男女主角分别是武宁侯江妧的其他类型小说《孤女入侯府,夫君竟是个冒牌货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芏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去厨房说大奶奶今日要吃羊杂,叫人好生弄,一个小厨房都忙了起来。”孙海燕端起碗,吹了吹,小心的呷了一口,苦得差点掉了舌头,重重的搁在桌子上,抱怨道:“怎么那么苦,我记得早上的也没这么苦呢!”苏苏不由得愣了愣,忙端起来呷了一口,果真苦掉了下巴,差点呕了出来,“定然是那个小蹄子搞的鬼,我去找她算账!”说着就往外跑。“回来!你可有证据?只是一点点苦味,你能寻到她什么错?”苏苏一听,似乎也对!只得慢腾腾的挪移着步子折回来,她知眼前这位可不是什么善茬,最是拿尖要强的,躬身等着发落,却见孙海燕勾了勾手指,命她俯下身子,凑在她嘴边听话。一语了,苏苏噌一下直起身,结结巴巴道:“可若是......姨娘,若是真落下病根,那可如何了得?”她自然不知裴恒...
《孤女入侯府,夫君竟是个冒牌货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去厨房说大奶奶今日要吃羊杂,叫人好生弄,一个小厨房都忙了起来。”
孙海燕端起碗,吹了吹,小心的呷了一口,苦得差点掉了舌头,重重的搁在桌子上,抱怨道:“怎么那么苦,我记得早上的也没这么苦呢!”
苏苏不由得愣了愣,忙端起来呷了一口,果真苦掉了下巴,差点呕了出来,“定然是那个小蹄子搞的鬼,我去找她算账!”说着就往外跑。
“回来!你可有证据?只是一点点苦味,你能寻到她什么错?”
苏苏一听,似乎也对!只得慢腾腾的挪移着步子折回来,她知眼前这位可不是什么善茬,最是拿尖要强的,躬身等着发落,却见孙海燕勾了勾手指,命她俯下身子,凑在她嘴边听话。
一语了,苏苏噌一下直起身,结结巴巴道:“可若是......姨娘,若是真落下病根,那可如何了得?”
她自然不知裴恒不仅不良于行,更是没了命根,孙海燕自然也不会说,只是笑道:“你照我说的去做!”
她开了箱,拿了一两银子给苏苏,吩咐道:“叫稳妥的去买,其他人我不放心!”
苏苏清楚,稳妥的人就是孙姨娘的哥哥,忙出了二门来,寻到孙大郎,听说妹子要红花,不敢怠慢,悄悄去买,不一时便买回来亲自交到苏苏手上。
伺候着孙海燕吃了药,听了她的吩咐,特意将药渣倒在院墙外的水沟里,进来正遇到小香站在正房的廊庑下和小丫鬟说说笑笑,朝她翻了个白眼。
“大爷房里收的三个丫鬟,只孙姨娘最得大爷欢心么?”
见苏苏进了西厢房,这才问起了旁边的人,众人听她问起,自然少不得要恭维这位大奶奶的陪嫁丫鬟了,忙笑道:“并没有,安姑娘也得大爷喜爱得,这孙姨娘心思最活络,不过是仗着伺候大爷时间长,有几分体面罢了,哪能谈得上欢心不欢心,不是咱们说嘴,大奶奶这样的样貌,只怕都不屑搭理她。”
“这个自然!”小香将刚才为江妧堵的那口气出了出去,现下听了这话,不由得受用,她家小姐这样的品貌,大爷怜爱还来不及的!
说罢,正要进门来瞧里面可伺候的妥当,却听姑娘们声音到了门口,忙站到一旁。
见众姑娘们走了,她兴奋的跟了进去,江妧在凳子上坐了下来,见她满脸的兴奋,笑着问:“怎么了?这么高兴?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
虽然不过是让孙氏吃点苦,可她哪里敢和姑娘说,笑着摇头,一面帮她捏着肩,瞧见她手上有店铺的名字,便问了一嘴。
“金陵是回不去了,我想将母亲的留给我的那间铺子卖了,所以我瞧瞧可有什么生意可以做的,也瞧瞧地铺的位置。”
姑娘还是雷厉风行,没几日就将外头的事打探清楚了。
江妧见她难得在自己身边拘着,又抬头看了一眼,日头下去了,叫她传膳来,小香应了,笑道:“奴婢特意嘱咐小厨房,弄了你最爱的羊杂吃,让她们将辣椒放得辣辣得。”
“怎么这么乖觉了!”
小香呵呵笑着去了,出来嘱咐了外面候着的小丫鬟,又问了大爷去哪里了,听小丫鬟说是去了大房那边去了,已经叫人去请了。
在膳食摆上来时,外面小丫鬟也说大爷回来了,江妧轻轻扫了小香一眼,只见她笑盈盈的回望自己,知道是她的主意,江妧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狗儿乐得受了她的钱屁颠颠去了。
这间隙她又折回芫华轩,往正房里来,见江妧在正房和几个小姑子和沈家姑娘说话,忙殷勤的端茶倒水拿蜜饯果子。
“不几日就是二哥哥生日,往年二哥哥都是囫囵过了,今年只怕不能,听说二哥哥前几日将贪腐之人揪了出来,陛下龙颜大悦。”
“果真?”
沈茜昔原本是被大房的裴慬裹挟而来,本就无意和裴家二房这样没落的人说话,听见说到裴慎,忙凑了过来,江妧瞧她巴不得将喜欢裴慎写在脸上,面上不由得带出笑来。
“自然,二哥哥看上去温润端方,骨子里却是雷厉风行的人,我爹爹经常在我们面前夸他,嫁人当嫁二哥哥这样有本事有手段的人。”
说话的是裴悦,按照晋氏和三房的关系,她一般不会往这里跑的,可她就是个天真浪漫的性子,江妧也喜欢她,况且几人年纪相仿,坐在一处谈天说地。
四房的裴怜捻起了一块桃花酥,含糊着道:“对,我爹爹也经常夸二哥哥来着,唔唔.......”后面的话几人个字也没听清楚。
众人都以手背捂嘴,嗤嗤的笑她,只有裴怀坐在一旁,不知在想什么,笑得很勉强,江妧就坐在她身边,趁人不注意,捏了捏她的手心。
其实就是可怜自己兄长,要不是如今残废了,不说能及上二哥哥,那在官场也是能大展仕途的,如今只能以残败之身苟活于世。
小香偷摸的出来,等了良久才见那叫狗儿的小厮回来,乐呵呵的递给她了一个荷叶包的东西给她,她接了过来,打开看着里面的东西,笑将了起来,叫人拿两块点心给他吃。
狗儿喜笑颜开的走了,她这才转了回来,悄悄将鸡苦胆摘了下来,挤在小瓶里,塞在袖子里,便往小厨房去,厨房里的人都知道她是大奶奶陪嫁过来的丫鬟,自有几分尊重,都忙殷勤的让座,端了小食上来给她。
“今晚大奶奶想吃羊杂,放些辣子,”她反眼一瞥,见小炉子上炖着个土锅,便笑道:“呦这是谁的药,一股子苦味,怎么在这里炖呢?”
“那是孙姨娘的吃的药,苏苏借着火来煮的,刚才离开了。”
小香白眼一翻,她家大奶奶连妾室茶都未喝,怎么就称姨娘了?便催促厨娘去弄羊杂,转了一圈,趁众人都忙碌着,悄悄将鸡苦胆挤进孙姨娘锅子里,这才转身出来。
不恰好,正在门口遇到确认复返的苏苏,瞪了她一眼,昂着脑袋冷哼一声走了。
苏苏撇了下嘴角,捉裙进来,瞧了一眼炉子上的药,瞧着差不多了,这才拿了帕子垫着,端了锅下来,往西厢房送去,又遇见小香在庑廊下听人恭维,不由得撇着嘴角走了。
边走边气,一副主子的做派,不知道是哪里学的规矩!一开始只是心里暗自嘀咕,进了西厢房不见了人,便小声咒骂,倒是被孙海燕听了一耳。
“小蹄子,你少嘀咕些,小心被听见,大爷正宝贝着大奶奶呢!连带着她房里的人都宝贝!”
“姨娘也忒小心了,咱们不能对那位有怨言,难不成还不能说底下的?您是没看见,刚才她那个样子,眼睛长在头顶上,见我还哼我一句!”
孙海燕搁下手中的纨扇,坐在圆凳上,看着她将药倒了出来,不由得掩鼻蹙眉,“这药也太难闻了,你去端药怎么会和遇到她的?”
当然了,她自己也在矛盾当中,如果不得不嫁时,她也期待夫君是个温柔体贴的人,显然裴恒算得上的,但是,他的温柔体贴却不紧紧对着自己,所以便让江妧陷入了一次次的矛盾当中。
心酸积满了心口,从眼眶中溢出,她轻轻吸了吸鼻子,将手中的帕子卷了,揩了眼角的泪,站起身,转身要走,入眼的是一道颀长的身量,她吓了一跳,抬头就看见裴慎那张俊朗的面容,他却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也不不知站了多久,只是低眉静静的瞧着她。
江妧总觉得他眼神有进攻,不像裴恒那么温和,可说话起来却也是带着股温润的气息,“嫂嫂这是怎么了?是谁给你气受了?”
她尴尬的无地缝可钻,竟被一个男人问这样的问题,只是勉强挤出一个笑来,“劳二弟关心,我无事的。”
才嫁进来几日就坐在这里哭,那薄睑上红了一圈,还说没事,裴慎也不好多问,略略站了一会儿,见她并无要走的意思,想开口,她却匆匆福身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嫂嫂这样回去,不怕被问眼睛怎么了?还是嫂嫂要说被风沙迷了眼?”
江妧步伐挪移不动,定定的站在那里,却听他脚步声渐渐近了,温声道:“侯府这样的地方,你一哭,大家都想办法打听你是为何哭的,人都好奇心是最重的,人的嘴是最不能堵住的。”
“这地方无人走动,嫂嫂等一等,我叫霜降给嫂嫂送块帕子来吧!”
他从江妧身边走过,一袭青衫落拓,朗月清风,带起一阵松香的气味儿,江妧闻过这种香,是在很小的时候了,那时她祖母家很是富裕,焚的就是这种香,名叫笃耨香,出自真腊国。
江妧没什么力气和他争嫌,见他走了,知道对方也是个懂分寸的人,便在石矶上坐了下来,不一会儿,霜降果真拿了手帕过来给她,她接了过来,往脸上敷了,竟然还是热帕子。
她也觉得可能他向来看人就是如此,几次在姊妹口中听出他只是看似温润而已,其实手段还是狠辣,再者他一个三品大员,眼神犀利些,也是无可厚非的,是自己太过矫情了。
“多谢你......还有你们爷,我这个样子的确不好见人,”回去了小香见又是一场风波,乳母见了又是一顿教训,其他人见了又是一场猜测。
“咱们爷对家里人都是照顾,大奶奶以后若是有什么困难,不好同别人张口的,只管同咱们爷说就是了,大奶奶不要外道的好!”
听她这么说,江妧更是愧疚,以前心思还瞎猜人家有什么意图,想来想去,能有什么意图?不过是和裴恒关系亲密,再加上周身有一种不可抗拒的气势罢了,他更不想让兄嫂传不和吧。
“那好,今日多谢你了。”
将帕子递还了霜降,便朝她颔首,低头从她身边走过,一直往芫华轩来。
霜降低头看了自己手中的帕子一眼,忙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便往世子的囿园来,这一处是侯府最大的院子,老夫人喜欢世子,特意拨给他住的。
一路进门来,见房内的谷雨和惊蛰正在捧羹伺候,将帕子放在书架后头的多宝阁上,又转了出来,将谷雨手中的纨扇接了过来,给裴慎打扇。
“回去了?”他接过惊蛰手中的帕子擦了嘴,扔了在托盘里,起身往书房里头来。
江妧好奇,“不是昨晚夫君让二弟请的么?二弟倒是记得,你怎么就不记得了?”
裴恒啊了一声,忙摸了摸唇,心中恼怒得很,他和裴慎说过,除了做那事,不能碰江妧其他地方,结果呢,他几乎什么地方都碰她,还咬到了唇。
他心中恼恨,口中也带着质问:“妧儿,我问你,你会不会为了一时的欢愉背叛我?”
伺候的小丫鬟们都在屋里,江妧被他问得一头雾水,忙起身来扶他,“夫君为何这样说?为了什么欢愉?”
他猛然拍了几下脑袋,突然哭了起来,“都怪我,怪我!”
小丫鬟们以为主子们吵架,都忙退了出去,江妧忙拉着他的手,也跟着哭了起来,“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了兄长生气么?兄长怎么......”
“不是,”裴恒对她的喜欢,不能用言语表达,见她哭了,也心疼,忙揉着她的手,将让拢进怀里,“是我不好,妧儿,若是有一天你发现了我不好,可以不要离开我吗?”
江妧被他弄得一头雾水,虽然白日里总寻不见人,可晚上他温柔体贴,也没什么不好的,在这个世界她无法选择,她也认了。
“你狎妓,有许多通房,我都认了,还有什么不好呢?”
他急忙握着她的手,揉着她手心,“妧儿,你是在乎我的,是不是?”
她点头,一颗摇摇欲坠的泪珠儿滚在他手背,他忙给她擦了,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柔声道:“是我想多了,以后我不去旁人那里,我只守着你。”
“这倒也不必,若是让母亲知道了,只怕说我嫉妒。”
“不会,”他将她拢进怀里,她挣扎了一下,笑道:“靳太医还等着呢。”
他忙松开她,被她扶着往炕上坐了下来,这时才让小丫鬟进来伺候,她突然看见他的唇上却好端端的,并没有破,但有人在又不好多问。
她进了碧纱橱内,在床上躺了下来,小丫鬟将纱帐拉了起来,为她卷起衣袖,露出一段皓腕来,裴恒身体虽无用,看见这一幕却也心有鼓动。
“裴大爷。”
靳太医裴恒是知道的,三十多岁的男子,唇上留着一缕胡须,见了他便作揖,让他身后的徒弟将药箱放在一旁,在裴恒的让座之后坐了下来。
“靳太医久仰了。”
“不敢,今日我是托了令弟的请进来府中的大奶奶瞧病的,听说大奶奶是娘胎带来的弱症?平日里吃的是人参养荣丸?”
几句话问得裴恒怔怔的,她几乎什么都和二弟说,却不和他说,听了之后他略微点头。
问过几句,靳太医便进来给江妧诊脉,几乎和以前的大夫说的一致,要她吃人参之类的,再就吃些肉类,不要节食,晚食不可过晚。
说罢便出去写药方,裴恒忙送了出去,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折了回来。
他在江妧的床前坐了下来,轻声问:“你以前吃什么药,这些话你白日怎么不和我说?晚上说了我一夜睡了便记不住。”
江妧将袖子放了下来,“兄长,我白日总是不见你人影,再者你晚上问起,我白日说不是岔了么?”
他才想起他喝酒狎妓,几乎不着家,要么就在孙姨娘房中,伸手捏了捏她的掌心,“以后,我日日夜夜都陪着你。”
江妧点头应了,伸手环住他的腰,这一抱,让她感觉异样,总感觉晚上和白日抱的不是同一个人,昨晚她抱的人,腰上的肉紧实有力,而现在抱着的却是又瘦又柔和,她总是感觉不对,但是又觉得这种时代注重男女大妨,怎么会是自己一闪而过的那种想法。
她莞尔一笑,“兄长受了伤,我本应上京来瞧,奈何伯母也病着,我自小在她手底下长大,为着孝道,没办法进京,只怕婶婶心里犯嘀咕。”
秦嬷嬷道:“姑娘也太过思虑了,咱们夫人最是体恤的,”瞧了一眼外面,“下头的人在搬着东西,姑娘先稍坐,我得去瞧着他们,小心磕着碰着。”
说完,扭着肥硕的臀,自江妧的舱房出去了。
小香见她走了,吐了吐舌头,“这嬷嬷滑不溜手的。”
江妧只是笑笑,伸头望朝窗外望了一眼,码头不远了,因着有武宁侯府的船只,岸上早被清出一道来。
小香替她戴了幂篱,扶着她往船头走去,船靠了码头,便牵着她下了船,远远的站着一男子站在马车前,身材清瘦,石青长袍,手里头还拄着一个拐杖。
“这.......那莫不是大郎君?”
小香是个藏不住事的,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小动作更是不断,江妧掐了她手心一下,要她不要过于明显。
她微微透过幂篱上的纱偷偷往外看了一眼,的确是大郎君裴恒,江妧八岁左右父亲病重时见过他一次,那时他十五,大概的模样倒是没变。
也不怪小香失了礼数,这裴恒分明是跛了脚,江妧倒是转得快,要不是他跛了,估计她还嫁不了他吧!
裴恒一瘸一拐的迎了过来,后面跟着的小厮想扶他一把,被他挥退了。
“妹妹金安,舟车劳顿,备了马车给妹妹。”
江妧忙福身行礼,“有劳兄长来接我,其实派辆马车来就行了。
裴恒知道她是体恤自己跛脚,心里也暖融融的,脸上带出一抹温柔的笑道:“妹妹千里迢迢来,我原也没什么事,来接一接也不碍的......不过这脚有些碍事了。”
目前为止,江妧总算知道裴家为何推迟了婚事之后不取消婚事了,他这样的状况,除了有婚约的迫于无奈,谁还会嫁?
江妧笑了笑,这裴恒偷眼望她,却只是看见雪白的纱后影影绰绰的轮廓,一打量着身量,苗条婀娜,于他来说不知该不该高兴。
“大郎君?是那辆马车么?”
见他看得痴了,小香忙出声提醒,指着裴恒身后的马车,手里却轻轻捏了江妧一下。
江妧上京待嫁,无论如何都要先进侯府见侯府老夫人。
这侯府将长宁街占了大半,两个硕大的石狮子蹲在前头,后头是三间兽首红门,正门前丹墀上站着几个衣帽周全的小厮,都齐齐朝马车望了过来。
江妧抬头瞧,那正门上有一牌匾,匾上大书“敕造武宁侯府”几个大字,这侯府是世代的功郧,当年是跟随太祖皇帝打江山。
心内思忖着,一眨眼也到了,小香忙接了她下来,进了角门就又有一个婆子领着几个小厮抬软轿来,小香为她打帘坐定。
不多时,便到了垂花门处,仆从便恭谨的退了出去,江妧低身,缓缓从轿子里钻了出来,小香忙上前扶着。
进了内院便不必戴幂篱,早有个穿着体面的嬷嬷上前来福身,笑道:“老夫人早等着姑娘了,”待看清江妧的容貌,呦了一声,“我说咱们二夫人眼光好,小娘子真是世间少有。”
小香这时倒是不闷声了,笑咪咪的道:“不和嬷嬷说笑,咱们姑娘这样的品貌,南直隶难找第二个!”
“小香!”
江妧嗔她多嘴,轻声呵斥,又笑着同那嬷嬷道:“婢女言行未得管束,嬷嬷见笑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