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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若辜负,再见无期裴芷韵江浔最新章节列表

天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别墅大厅里。江浔正站在大厅中央,为已经穿戴整齐、背着小书包的暖暖梳头发,手法十分娴熟。暖暖一边看着楼上,一边充满期待地问道:“爸爸,妈妈怎么还不下来呀?”她眼神中透着焦急与渴望。江浔手上的动作不停,“等爸爸给你织完辫子,我们就一起上去找阿姨,好不好?”“好!”暖暖乖巧地应和。很快,江浔就给暖暖织好了辫子。他看着那整齐漂亮的辫子,露出欣慰的笑容:“辫子织好了,我们去叫阿姨吧!”暖暖开心地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江浔牵着暖暖的手,两人一起往楼上走去。两人站在主卧门口,抬手敲门,一下、两下,然而门内一片寂静,无人应声。江浔的面上渐渐浮现出焦急之色。暖暖抬起头,眼中满是担忧:“爸爸,妈妈会不会是生病了?没听见...

主角:裴芷韵江浔   更新:2025-04-04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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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芷韵江浔的女频言情小说《爱若辜负,再见无期裴芷韵江浔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天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别墅大厅里。江浔正站在大厅中央,为已经穿戴整齐、背着小书包的暖暖梳头发,手法十分娴熟。暖暖一边看着楼上,一边充满期待地问道:“爸爸,妈妈怎么还不下来呀?”她眼神中透着焦急与渴望。江浔手上的动作不停,“等爸爸给你织完辫子,我们就一起上去找阿姨,好不好?”“好!”暖暖乖巧地应和。很快,江浔就给暖暖织好了辫子。他看着那整齐漂亮的辫子,露出欣慰的笑容:“辫子织好了,我们去叫阿姨吧!”暖暖开心地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江浔牵着暖暖的手,两人一起往楼上走去。两人站在主卧门口,抬手敲门,一下、两下,然而门内一片寂静,无人应声。江浔的面上渐渐浮现出焦急之色。暖暖抬起头,眼中满是担忧:“爸爸,妈妈会不会是生病了?没听见...

《爱若辜负,再见无期裴芷韵江浔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别墅大厅里。
江浔正站在大厅中央,为已经穿戴整齐、背着小书包的暖暖梳头发,手法十分娴熟。
暖暖一边看着楼上,一边充满期待地问道:“爸爸,妈妈怎么还不下来呀?”
她眼神中透着焦急与渴望。
江浔手上的动作不停,“等爸爸给你织完辫子,我们就一起上去找阿姨,好不好?”
“好!”暖暖乖巧地应和。
很快,江浔就给暖暖织好了辫子。
他看着那整齐漂亮的辫子,露出欣慰的笑容:
“辫子织好了,我们去叫阿姨吧!”
暖暖开心地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江浔牵着暖暖的手,两人一起往楼上走去。
两人站在主卧门口,抬手敲门,一下、两下,然而门内一片寂静,无人应声。
江浔的面上渐渐浮现出焦急之色。
暖暖抬起头,眼中满是担忧:
“爸爸,妈妈会不会是生病了?没听见我们敲门的声音?”
江浔急促地边敲门,边焦急询问:“芷韵?裴芷韵?你在不在里面?说句话!”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用力地敲着门,可门内依旧毫无动静。
江浔眉头紧皱,沉声道:“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进来了......”
说着,他低头看向门把手。
思绪恍惚之间,仿佛回到了领结婚证的那天。
裴家别墅内,裴芷韵带着他一前一后走进来。
裴芷韵将结婚证随意地甩在桌子上,然后傲气地回头,看着一脸欢喜的他说:
“江浔,虽然我们已经领了证,但我必须要跟你约法三章。”
他满脸笑意地看着裴芷韵,连忙应道:“好,你说!”
裴芷韵神色冷漠地开口
“一、必须对外隐瞒我们结婚的消息。”
“二、不经我的允许,不能进我的房间,动我的东西。”
“三、不允许跟我有任何亲密接触!”
那时的他脸上的笑容一僵,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
定了定思绪,回到当下。
江浔咬了咬牙,下定决心,按下门把手。
没锁上的门被轻轻推开,暖暖满心欢喜地跑进去,大声喊道:“妈妈......”
然而,房间内收拾得整整齐齐,却空无一人。
暖暖疑惑地回头,看向江浔:“爸爸,妈妈呢?”
江浔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神色一怔,旋即微笑着安慰暖暖道:“爸爸这就给阿姨打电话!”
他掏出手机,迅速拨打电话。
电话那头却传来冰冷的提示音:“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江浔不死心,不停地拨打电话。
暖暖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小声说道:
“爸爸,妈妈是不是不会陪我们去参加开学仪式了......”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心中充满了不解和委屈,不明白妈妈为什么又一次让她失望。
江浔收起手机,脸上依旧挂着微笑,看向暖暖说道:
“阿姨可能......去忙工作了吧。没关系,暖暖,无论什么时候,爸爸会永远陪着你的。”
说完,他牵起暖暖的手,转身前往学校。
......
学校门口,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江浔牵着暖暖的手,缓缓地往学校里走。
暖暖一步三回头,不停地张望着后面,眼睛始终盯着后面,嘴里念叨着:
“爸爸,你说,妈妈会不会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给我们一个惊喜呀?”
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又有几分自我安慰。
“暖暖,阿姨她......”
江浔低头,心疼地抬手摸了摸暖暖的头,正想开口安慰。
突然,暖暖眼睛一亮,兴奋地指着马路上,欢跳了起来,大声喊道:
“爸爸,你快看,是妈妈的车!妈妈真的来了!”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喜,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又焕发出光彩,所有的阴霾都一扫而空。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奔向妈妈,想要把很多话讲给妈妈听。
江浔诧异不已,回身看向马路上。
只见一辆熟悉的车子缓缓停在了路边。
紧接着,裴芷韵从驾驶室优雅地走下来。
“妈......”暖暖激动地喊出一个字后,声音却戛然而止,脸上的笑容也顿时僵住。
随着暖暖的视线望去,只见裴芷韵打开后座的车门,温柔地抱着齐时越的儿子齐晨晨下车。
齐晨晨手里拿着一个棒棒糖,正开心地舔着。
齐时越则跟在一边,手里拿着裴芷韵的包,三个人有说有笑,看起来仿若幸福的一家三口。裴芷韵侧头和齐时越说着话,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暖暖看着裴芷韵抱着齐晨晨,眼中满是渴望,低声呢喃道:“妈妈......”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羡慕和失落。
江浔见状,立刻上前一步,牵住了暖暖的手。
他怒视着裴芷韵,一字一句地喊道:“裴!芷!韵!”
裴芷韵听到江浔的声音,下意识地往前看,当看到江浔和暖暖时。
她顿时愣住了,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诧异地问:
“江浔?你们怎么在这儿?”


裴芷韵紧张地回身,双眼紧紧盯着齐时越。
此时齐时越的脸上,已经被江浔打得青紫,嘴角还挂着一丝血丝,模样看起来有些狼狈。
裴芷韵心疼极了,她伸出手,想要抚摸齐时越脸上的伤,眼中满是关切地问道:
“时越,你怎么样?疼不疼?”
齐时越轻轻摇了摇头,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说道:“没事,芷韵,我不疼。”
说着,他还故作害怕地瞥了江浔一眼,添油加醋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他忽然怎么了,上来就打我......”
裴芷韵听了,立刻回身,愤怒地对着江浔质问道:
“江浔,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吗?”
江浔气得双手叉腰,用舌头抵了抵被扇的腮帮子,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开口:
“裴芷韵,你知不知道他刚才说你是......”
可裴芷韵根本不听他说完,直接发怒打断道:
“他是谁,说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江浔,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恶心,更厌恶!”
“我恶心?”江浔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抹自嘲又颓败的笑容。
“既然我这么让你恶心,就不污你的眼睛了!”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两人,“裴小姐,我祝你们两个......天长地久!”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裴芷韵见状,立刻上前一步,伸手抓住了江浔的衣袖。一脸盛气凌人的模样,大声说:
“江浔,你打了人就想走吗?给时越道歉!”
江浔听到这话,忍不住嗤笑一声:“你让我给一个傻逼道歉?”
他眼中满是不屑,抬手用力甩脱了裴芷韵的手,坚决地说道:“不可能!”
裴芷韵被江浔这一甩,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微微失神地看向自己空空的手,似乎不敢相信江浔竟然会这么对她。
“江浔,你......”
刚想开口,却被齐时越打断。
“芷韵,算了,我没事。可能这位先生......是误会了什么吧!”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脸,脸上挤出一丝虚伪地微笑,
“也许,他是因为喜欢你,所以看见我们在一起,他吃醋了,毕竟我家芷韵,这么优秀!”
说着,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江浔,眼神中满是得意与嘲讽,随后故意当着江浔的面,亲昵地替裴芷韵挽了挽耳边的头发。
齐时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继续道:“也不知道我家芷韵以后会嫁给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但我猜,一定不会是这位先生这种,一看就是个只会吃软饭的男人。”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刺向江浔的心窝。
裴芷韵闻言,身体微微一僵,下意识地看了眼江浔。
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很快,她便回过神来,不自在地转移话题,“时越,我们......先走吧......”
齐时越却不打算轻易放过江浔,他伸手拉住裴芷韵,脸上挂着看似无辜的笑容,实则暗藏心机地说道:
“芷韵!我看这位先生,好像很喜欢你,你要不要把话说清楚......免得臭苍蝇总盯着鲜花转!”
裴芷韵顿时被这话激怒,愤怒地瞪着江浔,大声喝道:
“他有什么资格喜欢我?有什么资格盯着我转?”
她警告看江浔:“江浔,如果你摆不好自己的位置,我一定,会让你失去一切!”
江浔嗤笑一声,“随便,正好你的一切,我也不稀罕!”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然,彻底对裴芷韵死心了。
裴芷韵听到这话,更加生气,胸脯剧烈起伏着,大声吼道:
“好,江浔,这可是你说的!咱们走着瞧!”
说完,裴芷韵转身去拉齐时越:“走,时越,我带你去看医生。”
齐时越微笑着应道:“好!”
裴芷韵拉着齐时越往前走,齐时越忽然回头看了眼江浔。
当两人四目相对时,齐时越不出声地用口型骂了一句:“废物!”
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转过头去,还挑衅似的将手搭在了裴芷韵的腰上。
江浔站在原地,看着两人亲密的背影,双手紧紧攥成一个拳头。
裴芷韵,希望你不要后悔。


夕阳下,天边被染成了绯红。
学校门口,放学铃声响起,学生们如同潮水般涌了出来,欢声笑语在空气中回荡。
暖暖背着小书包,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江浔。
她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高兴地朝着江浔跑过去,边跑边大声喊道:“爸爸!”
江浔摸了摸暖暖的头,轻声问道:
“第一天上学,怎么样?和同学们相处得愉不愉快呀?”
暖暖用力地点了点头,兴奋地举起手,将手里的小红花展示给江浔看,说道:
“当然愉快啊!老师还奖励了我小红花呢!”
她的小脸上写满了自豪。
那朵小红花在夕阳余辉的照耀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江浔立刻夸赞道:“我们暖暖真厉害!”
就在暖暖开心微笑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瞥见,裴芷韵抱着齐晨晨从学校里走出来。
暖暖侧头看过去,江浔也顺着暖暖的目光望了过去。
齐晨晨病恹恹地趴在裴芷韵的肩头,小脸苍白。
裴芷韵则满脸歉意,语气诚恳地说:
“刘老师,实在抱歉,孩子爸爸出了点事,所以没接到您的电话,我家晨晨生病,多亏了有您照顾!”
刘老师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
“没关系的,晨晨妈妈。晨晨刚从国外回来,还不熟悉这里的环境,加之天又冷,所以才生病了。还请您回去好好照顾孩子!”
裴芷韵神色柔和,点头应道:“会的!谢谢老师关心,那我就先带着晨晨回去了!”
刘老师微笑着点头示意。
裴芷韵抱着齐晨晨转身的瞬间,目光扫到了暖暖与江浔,整个人猛地一怔。
暖暖看着裴芷韵,眼神中满是羡慕,不自觉地低声呢喃:“妈妈......”
裴芷韵看着暖暖,神色有几分不自在。
她张了张嘴,本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看什么?晨晨生病了,时越有事走不开,我来接一下!”
裴芷韵话刚说完,齐晨晨看到了学校门口卖冰糖葫芦的摊贩,眼神突然有了光彩。
立刻在裴芷韵怀里挣扎起来,“裴妈妈,裴妈妈,我想吃冰糖葫芦!”
裴芷韵被齐晨晨这突然的动作,弄得脚步踉跄了一下,她连忙抱紧,柔声安慰道:
“好好好,晨晨想吃什么,裴妈妈就给你买什么!”
“真的吗?裴妈妈,我还想去游乐园玩!”
“好,等我们晨晨病好了,我们就去游乐园玩~”
齐晨晨立刻高兴的欢呼起来。
裴芷韵抱着齐晨晨,大步越过江浔和暖暖,朝着校外走去。
齐晨晨在裴芷韵怀里看到暖暖时,眼珠一转,冲着暖暖做了一个鬼脸。
暖暖满心失落,她不解地抬起头,看向江浔,
“爸爸,如果我生病了,妈妈......是不是也会这样对我?”
江浔心中一阵刺痛,他难过地摸了摸暖暖的头,实在不忍心打碎暖暖心里美好的期待。
声音沙哑又犹豫:“可能......会吧......”
江浔的目光追随着裴芷韵的背影,心中无奈的叹息:
裴芷韵,你让我怎么跟孩子说,人心一旦有了偏见,就会失去辨别能力,会固执己见......
暖暖若有所思地又看了裴芷韵一眼,微笑着伸手牵起江浔的手。
“爸爸,我们回家吧!”
江浔低头看着暖暖,微笑着轻声说道:“好,我们回家!”
在夕阳的映照下,江浔牵着暖暖的手,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
......
夜幕笼罩着裴家别墅,室内灯光柔和。
浴室里,暖暖穿着睡衣,小小的身子费力地踩着凳子,手努力向上伸,终于握住了花洒。
然后,她闭上眼睛轻轻一扭,冷水瞬间喷涌而出,打在她稚嫩的脸上、身上。
“妈妈,是不是我生病了,你也会抱抱我......”
此时,厨房里,江浔穿着一身舒适的家居服,腰间系着围裙。
他正将最后一盘菜端到餐桌上,解下围裙,朝着暖暖的房间喊道:
“暖暖,爸爸做了你最爱吃的可乐鸡翅,快来吃饭啦!”
然而,房间里一片寂静。
江浔微微皱眉,将围裙搭在餐凳上,朝着暖暖房间走去。
“暖暖,吃饭啦!”
推开暖暖的房门,房间里空无一人。
他心里涌起一丝不安,开始四处寻找。
突然,他听到浴室传来“哐当”一声东西倒地的声音。
江浔脸色骤变,心猛地一紧,立刻朝着浴室跑去。
冲进浴室门,眼前的景象让他难以接受。
暖暖闭着眼,脸色苍白如纸,浑身湿漉漉地倒在地上。
江浔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他惊慌失措地跑过去。
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惊恐:“暖暖......”


暖暖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低下头,小心翼翼地道歉:“对不起,妈......阿姨!”
江浔立刻上前一步,将暖暖护在身后,冷冷盯着裴芷韵道:
“裴芷韵,你不喜欢我也就算了,可暖暖只是一个孩子,你对她吼什么?”
裴芷韵愤怒地瞪大了眼睛:“江浔,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提孩子?”
她恶一脸狠,“孩子怎么来的,你自己不清楚吗!”
裴芷韵一步步逼近,用食指狠狠地戳着江浔的心脏位置:
“七年前,是你趁人之危,强奸了我!”
“你不过是一个伤害过我的强奸犯!”
转而目光凌厉的看向暖暖,语气嫌恶地说道:
“而她,只是强奸犯的女儿,我凭什么要对她好?”
江浔急忙捂住江暖暖的耳朵,不想让暖暖听到自己母亲这般狠毒的话。
但这些话,哪怕是他,也心寒到了极致,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裴芷韵:
“裴芷韵,我再说最后一次,七年前,是你......”
“够了!江浔,你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你以为你这点小阴谋,我看不穿吗?”
“阴谋?裴芷韵,如果你觉得这是一场阴谋,你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生下暖暖?”
裴芷韵的脸孔无限冰冷,咬牙切齿的说道:
“因为......我要时时刻刻提醒你,你曾对我做过多禽兽的事情!我要你为你所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江浔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所以,从始至终,你都从未爱过我,是吗?”
裴芷韵看了眼江浔难过的表情,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她低声怒喝着说:
“你也配和我说爱?江浔,从七年前你趁我醉酒,强暴我那一刻开始,你在我心里,就成了一滩臭狗屎!”
说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江浔心痛不已,下意识伸手想要给裴芷韵擦拭眼泪。
裴芷韵率先反应过来,立刻抬手擦拭掉眼泪,深吸一口气,鄙夷地看着江浔道:
“七年前,你为了攀附权贵过上好日子,做出这些龌龊事,我不仅不跟你计较,还给了你豪车、豪宅、身份、地位,江浔,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裴芷韵,这些年你都这么想的?”
江浔眼眶通红,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不敢相信自己深爱的人竟如此看待他。
裴芷韵面露鄙夷地说:
“不然我还能怎么想?江浔,我警告你,别再得寸进尺,否则,这些东西我能给予你,也能随时收回!”
语毕,直接越过江浔和江暖暖,大步朝着楼上走去。
江浔看着裴芷韵的背影,在心底默默解释:
可是......裴芷韵,我和你结婚、生子,是因为——我真的爱你......
原以为,婚后我可以将你冰冷的心慢慢焐热,但忘了冷漠的心、也如顽石般无法温暖......
他的思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拽入了回忆,往昔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
七年前的酒店走廊里,醉意熏熏的裴芷韵失声痛哭地撞进他的怀里。
他瞬间无措、慌乱,心却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那一刻,他的世界只剩下怀里这个柔弱的女子,然后,阴差阳错之下一夜缠绵。
第二天,裴芷韵便消失不见。
原以为不会再见,没成想半个月后,裴芷韵脸色难看的找上了他,说怀孕了。
当时他也很懵,但他还是很负责任的做出了自己的承诺。
并隐瞒身份与裴芷韵结婚,并暗地里动用家族的资源帮助对方。
可对方态度始终冷淡无比。
调查后他才明白,那一夜齐时越出国了,所以裴芷韵才喝的烂醉,与他有了关系。
虽是意外,裴芷韵也并不喜欢他,但他相信,他能捂热对方的心。
可整整七年,这颗心终究没能捂热,连带着女儿也跟着得不到母爱。
如今齐时越已经回来,他和女儿怕是彻底不重要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
江浔深吸一口气,用力眨了眨眼睛,让自己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他望着裴芷韵上楼的背影,心中暗自下了决定:
七年付出,等不到你的一丝回应。裴芷韵,我累了......
暖暖抬头,疑惑地看向江浔问道:
“爸爸,阿姨为什么说,你是强奸犯?”
江浔眼眶泛红,强忍着泪水蹲下来,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因为,阿姨误会爸爸了!”
暖暖伸出小手,轻轻地给江浔擦掉眼角的泪,
“爸爸不哭!阿姨误会爸爸,暖暖不会误会爸爸。”
江浔一脸感动地抱住暖暖:“暖暖真好。”
暖暖思虑片刻,难过地开口:“爸爸,阿姨......还有两次机会。”
江浔一愣,松开暖暖,看着暖暖的眼睛,眼眶再次泛红,然后重重地点头:
“好!”


阳光洒在学校门口,地面被照得明晃晃的。
江浔手里拿着一张转学证明,从学校里慢慢地走了出来。
刚走出校门,他一眼就瞥见了齐时越正等在那儿。
齐时越身姿笔挺,脸上带着几分得意洋洋的神情。
江浔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将转学证明小心地收了起来,准备离开。
可齐时越像是故意要找茬,见江浔要走,立刻快步上前。
“江浔,是吧?”语气中带着一丝傲慢。
江浔回头看了他一眼,内心毫无波澜,根本不打算理会这个无聊的人,抬脚继续往前走。
齐时越得意洋洋地说道:“我知道,你现在是芷韵名正言顺的丈夫!”
可那语气里却明白着含着几分嘲弄。
江浔听到这话,诧异之下再次回头,不过很快,他的神色又恢复了淡漠,平静地说道:
“很快就不是了。”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决然。
齐时越冷笑一声,脸上满是嘲讽:
“江浔,你做出这副无所谓的样子给谁看?谁不知道你这几年一直巴巴地讨好芷韵?”
他得意地嗤笑,“可无论你对芷韵付出了多少,在她心里,你永远都只是一个强奸犯!见到你,只会让她作呕!”
江浔冷漠地看了齐时越一眼,心中涌起一阵厌恶。
但他还是强忍着,不想跟这种人过多纠缠,再次抬脚准备离开。
“怎么?这就听不下去了?”
齐时越快步上前,直接拦在了江浔的去路。
“江浔,我劝你别在芷韵身上白费心思了,她爱的、在乎的,从来只有我,我们之间情比金坚,从来不是谁能插足的。”
“如果当年不是我离开,你这种底层下贱的人,根本不会有接触她的机会!”
齐时越昂着头,鼻孔朝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听到这话,江浔只是冷冷地问道:
“是吗?既然你们这么情比金坚,为什么七年前,你还是抛下她,跟着M国的富婆走了?”这话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地戳向齐时越的痛处,彻底揭开了齐时越的遮羞布。
齐时越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愤怒地瞪着江浔,大声吼道:“闭嘴!”
江浔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浅笑道:“怎么?戳到齐先生的痛处了?”
齐时越气得浑身发抖,他恶狠狠地盯着江浔,说道:
“江浔,你别以为你和芷韵结了婚,就能得到她。我告诉你,我在她心里的地位,无人可比!”说到这儿,他脸上又浮现出那副邪笑,
“你信不信,只要我朝她挥挥手,她就会听话得跟条狗一样,摇着尾巴对我走来!”
江浔听到齐时越,竟然把裴芷韵比作狗,原本还能克制的情绪瞬间爆发。
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紧咬牙关冷冷地说道:“一般来说,老子不打人!”
话音刚落,他猛地提起拳头,一拳打在了齐时越的脸上。
“但老子打畜生!齐时越,老子警告你,把嘴巴放干净点!”
齐时越被这一拳打得一个趔趄,整个人差点摔倒在地。
他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江浔,眼中满是震惊和愤怒。
就在这时,一声呼喊传来:“江浔!”
齐时越和江浔双双回头,只见裴芷韵从学校里匆匆赶来。
她脚步急促,神色焦急,一过来就用力推搡了江浔一把,然后迅速把齐时越护在了身后。
裴芷韵愤怒地瞪着江浔,大声吼道:“江浔,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她的眼神中满是怒火,仿佛要将江浔吞噬。
江浔捂着脸,瞬间愣住了。
他看着裴芷韵,不敢相信妻子会为了别人,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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