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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剑仙父子疯魔了后续+完结

南极微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几颗人类牙齿,上面还牵连着一些肉。“这是孟锁锁的牙,她当时害你掉了几颗,我便也同样掰下几颗,为你报仇。”离得近的侍女不禁发出一声尖叫,白鹭也骇得连连摇头:“疯子,简直是疯子!”我也没想到当初威胁孟锁锁的话竟然成真了,不知她已被折磨成个什么样子,但是这件事,也该就此了结了。“白鹭,传令下去,你们二人,从此以后,别想再靠近我们宗门!”哦,不对,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个新主意。转而下令:“将他们困在凡间吧,不是看不起凡人么?就让他们天天砍柴挑水,过平民百姓的生活。”那一身修为,本该用来为民除害的。若是有心,便拿去斩妖除魔,永永远远为自己的错赎罪吧!

主角:宁昭孟锁锁   更新:2025-04-03 1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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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昭孟锁锁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死后,剑仙父子疯魔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南极微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几颗人类牙齿,上面还牵连着一些肉。“这是孟锁锁的牙,她当时害你掉了几颗,我便也同样掰下几颗,为你报仇。”离得近的侍女不禁发出一声尖叫,白鹭也骇得连连摇头:“疯子,简直是疯子!”我也没想到当初威胁孟锁锁的话竟然成真了,不知她已被折磨成个什么样子,但是这件事,也该就此了结了。“白鹭,传令下去,你们二人,从此以后,别想再靠近我们宗门!”哦,不对,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个新主意。转而下令:“将他们困在凡间吧,不是看不起凡人么?就让他们天天砍柴挑水,过平民百姓的生活。”那一身修为,本该用来为民除害的。若是有心,便拿去斩妖除魔,永永远远为自己的错赎罪吧!

《假死后,剑仙父子疯魔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是几颗人类牙齿,上面还牵连着一些肉。

“这是孟锁锁的牙,她当时害你掉了几颗,我便也同样掰下几颗,为你报仇。”

离得近的侍女不禁发出一声尖叫,白鹭也骇得连连摇头:“疯子,简直是疯子!”

我也没想到当初威胁孟锁锁的话竟然成真了,不知她已被折磨成个什么样子,但是这件事,也该就此了结了。

“白鹭,传令下去,你们二人,从此以后,别想再靠近我们宗门!”

哦,不对,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个新主意。

转而下令:“将他们困在凡间吧,不是看不起凡人么?

就让他们天天砍柴挑水,过平民百姓的生活。”

那一身修为,本该用来为民除害的。

若是有心,便拿去斩妖除魔,永永远远为自己的错赎罪吧!


的血不能换成你的,仍然是凡人的脏东西,就算我做你的儿子,又能改变什么?”

“呵呵,我们祁儿真是小孩子,不懂人情世故。

是锁锁姐姐,愿意为你背这个罪名呀!”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做你的母亲,长长久久,沧海桑田,你那卑贱的凡人生母就会被人遗忘。

即便你将来修为不济,也可以说是锁锁姐姐生错了,如何?”

“那,那锁锁姐姐要如何才能变成我母亲?”

孟锁锁笑了下,低下头,嘴巴附到宁祁耳边:“只要,我嫁给你爹爹,成了他的妻子,自然也会变成你的母亲。

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祁儿,只要,你爹爹愿意。”

轻柔带着蛊惑的声音像温热的一滴水,啪嗒坠在孩子心中,将早已埋下的种子唤醒,瞬间发芽,伸出藤蔓死死缠绕在心脏上。

宁祁竟是听得一阵颤抖,激动到不行。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我一直都觉得锁锁姐姐就是我娘亲,是你陪我长大的,我知道!

我娘只是恰好生了我,其他的,她都配不上!”

“那你就快去和你爹爹说吧!”

孟锁锁拿手一推,宁祁便欢呼一声,当真蹦蹦跳跳地走了。

孟锁锁关上房门。

脸上的笑再也不用担心别人看到,顿时憋不住,笑得越发猖狂。

可我就是宁昭的儿子宁祁高高兴兴走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忘掉一件事。

他根本不知道怎么下山,更不知道他爹具体在哪儿。

他爹非要在山下陪那个凡人娘亲,也不知道有什么好陪的。

孟锁锁说他是受伤失忆被人趁虚而入,可之后恢复记忆还要陪那个女人,大概率是猪油蒙了心。

宁祁决定回去问问天下最好的锁锁姐姐。

孟锁锁正坐在梳妆台前,手执眉笔,一边装作有人抬她的手描眉,一边咿咿地叫着夫君。

眼神迷蒙,也不知脑子里在想谁。

但房门被打开的响动打断了她的幻想。

孟锁锁低声骂一句没教养的东西,迅速调整好表情,扭头笑盈盈:“祁儿怎么回来了?”

“我不知道爹爹在哪儿,锁锁姐姐你快点带我去。”

孟锁锁这才想起这个细节,心中一惊,故作犹豫:“可你爹在修炼呀。

你知道的,你娘为天下大义献身,促他修为大进,必须潜心修炼才能稳定境界。”

“我娘竟是已经死
宁祁头上。

宁祁满怀希望朝她怀抱扑来,脖子却被孟锁锁抓住。

小小一个孩子,细细一条脖子,轻而易举被孟锁锁提起来,与她面对面。

所有人都变了“你跟你爹说什么了?”

宁祁呼吸困难,手拼命地掰却未能撼动分毫,只好从嗓子里挤出气回答:“我让他娶你啊!

锁锁姐姐,我心里只有你,你不知道吗?”

“谁叫你这么说的!

你和你娘一样,也是个蠢的!”

宁祁还从未试过和孟锁锁的脸贴得这么近,乍然看见她如此失态,两只眼睛瞪得突出来,几乎要和他的眼眶对对碰,也吓得不行。

随着孟锁锁几句疯言疯语,宁祁忽然一个哆嗦,只觉得身下有热流缓缓涌出,竟是吓得尿出来了。

孟锁锁很快闻到味道。

本就大受惊吓的她,条件反射将孩子甩出。

宁祁重重摔在门框上,五脏六腑一阵剧痛,喘不过气。

“锁锁姐姐……锁锁姐姐……”他拼尽力气一遍又一遍地喊,却是气若游丝。

宁祁好疑惑,明明之前大家都不是这样的,孟锁锁对他视若己出,什么都捧着他。

爹爹也从未对他说过一句重话,表情那么和蔼。

为什么娘死后,所有人都变了?

而这一次,宁昭没有过来救他。

这样无可救药的孩子,宁昭已经,不想要了。

-“啊。”

我胸中猛地绞痛,忍不住丢下筷子,轻喊一声。

娘亲立刻也跟着丢下筷子,把我揽进怀中,手轻轻抚着胸口为我顺气。

“怎么了,我的娇娇儿?

怎么胸口痛了?”

她一摸,我的胸口倒是不痛了,但仍然不舒服。

隐隐约约的,有一种预感——“我觉得,好像是那个丢在凌霄剑宗的孩子出事了。”

娘亲毫不犹豫地嫌恶道:“哎呀真是麻烦,不管你变成什么样,这血脉亲情总是割舍不掉。”

和宁昭不同的是,我的爹娘永远和我站在同一边,无比坚定。

第一面时他们觉得我爱孩子,便顾念那个孩子,还想着帮忙一起抢过来。

后来听宁祁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便立刻厌弃这个孩子,也跟着不要他了。

宁祁会被人利用,宁昭会想着稳定大局,我爹娘却不管这许多,眼中只有一个我。

看他们这样子,愉悦的心情已然驱散不快。

我很肯定地告诉他们:“这孩子我不要,但孟锁
死得开心些,死得甘愿些。

宁昭却只顾享受第三者的追捧,在孟锁锁那里找不到平衡之道,便扭头要我一忍再忍。

他这个人,太自私。

我倒要看看,这杀妻证道,究竟能成就怎样的大事业。

“大小姐,你醒啦?”

侍女惊喜的声音将我的思绪唤回。

我冲她点点头,这才想起观察一下周围环境。

大床上尽是繁复精致的雕花,透明床幔轻轻飘荡,如梦似幻,阵阵香气传来,是我曾经做梦都不敢想的场景。

在山下这二十多年,我过得清贫。

宁昭眼里虽有活,但也只是砍柴耕田等等劳作,一心只做他的农夫,不愿再多挣一分钱。

孟锁锁却是凌霄剑宗上备受宠爱的小师妹,绫罗绸缎珠宝钗环光鲜无比。

我却只有一身灰扑扑的粗布麻衣,全靠自己精心改些小花样。

宁昭不语,只是一味挥锄头。

决定杀妻证道之后,他连锄头都不挥。

大概是因为家里唯一吃饭的人要死了,所以不必挥了。

孟锁锁说的话,都是对的,那才是我恼羞成怒的原因。

而如今,我的心里,只剩下好笑了。

侍女却不知我这些年所受的苦,只转身拿了新衣服奉到我面前,道:“太好了,您不知掌门他们等您等得有多苦,快去洗洗澡,换新衣服。”

我点点头。

站起身的那一刻,心中连好笑二字都被丢掉,兴奋得无法自抑。

我的腿,好了。

天呐,我几乎是一瞬间便走出了这房间。

原来有一副健全的躯体,是这种感觉,这般健步如飞,这般欢喜雀跃。

当时爹娘找到我第一件事,就是向我许诺这副健康的躯体,只要我想,就能拥有。

不像宁昭他们那样,口口声声挂嘴上,什么都还没做,便已要我一介卑微凡人感恩戴德。

可我竟告诉他们,要再等等,要把宁昭带走。

真傻。

怎么会傻到为了这种人去拖延几天时间?

闺房外,八位侍女手执宫灯,在两旁侍立。

方才的侍女走到前面,为我引路。

路上我好奇地问了她的名字,得知她叫白鹭,论修为,竟和孟锁锁不相上下。

白鹭笑得轻轻柔柔的,丝毫不见孟锁锁那般高傲之姿。

她说:“大小姐,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那位锁锁小姐天天上蹿下跳地同凡人计较,有什么意思呢?

不要伤心,用不了多久,您就能
小姐礼待有加,你口口声声死啊废啊的,什么意思?”

我听得一乐。

倒不是觉得白鹭说话好笑,而是我捏得准孟锁锁的心理。

她可以肆意辱骂别人,却容不得任何人说她。

今日一路走来,她都是被狠狠压制的那一方,如今,只差点一把火了。

果然,孟锁锁上下打量白鹭一遍,迅速抓住痛点予以出击:“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

我是掌门徒弟她是掌门之女,我们才是对等的,你一个奴婢,如同猪狗一般,有什么话就叫你的主人说!”

可惜,她真找错点了。

“你不会以为做人侍女是要当牛做马吧?

真不好意思,我们过得比你好上千百倍。

掌门有钱,给我们的衣服都不用亲自洗,你不会还要自己拿手搓衣服吧?”

“不用洗衣服又如何?

你们始终是做奴才的,永远低人一头,就是没资格和我说话!”

孟锁锁更是恨意百倍,不经意间,她竟持剑向我袭来。

白鹭翻个白眼,脚尖轻易便将剑带着人一起踹走,令孟锁锁趴在地上,好一会儿不能动弹。

她笑得肆意:“我是低人一头,你呢?

我踹你这一脚,你可有实力反抗?”

孟锁锁艰难起身,攥紧拳头,也不说话,就瞪着两个眼睛倔强地看我们。

于是又收获一句:“真不知道你脑子怎么长的,尽是些累赘之物。”

孟锁锁扭头就走,身姿笔直,显然是还想维持那点可怜的自尊。

我却优雅地抬起手:“白鹭,抓住她,我要亲自看看她那脖子上藏着什么东西。”

孟锁锁这下不装了,招来佩剑便要飞身离开。

可她哪里跑得过白鹭,瞬间被抓住,从剑上狼狈滚落,摁在地上。

脖子上的丝巾真的很重要,孟锁锁一点面子不要,死命挣扎。

便是白鹭再强,也禁不住她这年猪逃菜刀的劲。

我也不装了,拿出当年砍柴的手劲,整个身体压上去,任凭孟锁锁瞪得眼眶都要挣裂,硬生生将那丝巾拿了下来。

这一拿,我便知道为什么了。

那痕迹,我可太熟悉了。

我在山脚下谨慎行走许多年,虽然活动范围极小,也难免遇到凶兽袭击。

为了保护我,宁昭在我面前斩杀过许多妖兽。

孟锁锁脖子那道伤,一看就是他做的。

我笑了。

这一刻,我突然就决定,放弃扮演那掌门之女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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