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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东北出马仙的孙子回忆录 番外》精彩片段
来后喝了一碗凉开水,脸色苍白,却一句话也没提昨晚的事。
我问她:“奶,你怎么知道那女人的事?”
她没看我,只是把拂尘挂回墙上,说:“不是我知道,是他们告诉我的。”
我不敢再问。
只是从那以后,奶奶屋的香,就再也没断过。
有一年夏天,那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奶奶“看事”的全过程。
那天中午,天热得要命,村口晒谷场上都没人影。
家里也没点火做饭,奶奶只泡了一碗凉白开,坐在堂屋烧香。
我正躺在炕上犯困,院门“咣”一声被推开了。
是王二叔,邻村的。
他一进门就跪下了,抱着奶奶的腿哭,说:“婶儿,你救救我闺女吧,真不能再拖了……”<我妈赶紧拉我去屋里,不让我看,但我没听话,偷偷跑去东屋窗台下趴着,透过窗缝看进去。
奶奶没骂王二叔,扶他起来,只说:“这事儿我梦见了,昨晚就该来找我了。”
原来他家闺女,才九岁,突然每天晚上发烧、说胡话,说屋里有个老太太坐炕头看她睡觉。
村里人说是吓着了,也有人说那孩子“招脏了”。
请了两拨外地先生都看不了,说她魂不齐,得送魂。
奶奶让王二叔把孩子带来。
小姑娘瘦瘦小小,脸煞白,眼神却不飘,看人直直的。
奶奶没直接看她,而是先把香台点上,拿来三根刚烫过的细黄绳,分别绕了女孩的头、腰、脚一圈,然后泡鸡蛋。
鸡蛋清倒进碗里时,奶奶皱了眉。
蛋清里,清楚地浮出一张脸,不男不女,嘴角歪着,像在笑,又像在咧嘴哭。
奶奶点了三柱香,对王二叔说:“你家老屋是不是前两个月挪了神位?”
王二叔一愣:“是是,我妈去世后,我把她供的堂口收了,说家里没人看了。”
奶奶冷哼了一声:“她守你家几十年,你说收就收?
她不走,跟你闺女讲理去了。”
屋里一瞬间安静得出奇,小女孩忽然说了句:“她说她冷,没了屋。”
声音干巴巴的,像不是她自己说的。
奶奶没惊慌,只说:“那好,我替你家补个位。”
她起身,从墙上取下一张未用过的黄符,在上面画了七道符线,口中不停念咒,最后点香化了符纸,将灰倒进米水中,让小姑娘用手抹额、洗脸。
然后,她带着王二
仙坛早收了。”
可那女人一句话,把她心敲动了:“你也有孙子的,你看着小五,要是他出了事,你咋整?”
奶奶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说:“你家这事儿,是横事,我不敢看太细。
但我试试,让他们指个路。”
她让人点了三柱香,在供桌前铺了一张旧黄布,把香灰撒在黄纸上,又拿出一面铜镜,面对香火晃了晃,然后闭眼开始念。
屋里一瞬间静得可怕。
香烧得很快,火头蹿得高,铜镜上映出模糊的影子。
我趴在门口看着,看到奶奶额头渗出汗来,脸色越来越白,嘴里开始说些我听不懂的词。
忽然,她睁开眼,对那女人说:“你家那孩子,在东边。
地不高,有水,旁边有棵断了的树。”
那女人听完愣住了,一边道谢,一边飞奔出门。
三天后,那孩子果然被找到,在邻县的一处荒地边,被人绑着扔进排水沟旁的棚子里——人没死,但伤得不轻。
据说那棚子旁正好有棵劈了一半的槐树。
李家人提了大包小包来送礼,被奶奶一把推了回去,说:“仙家出力,不收重礼。”
可那之后,奶奶病了一场。
整整躺了七天,吃不下东西,连话都不愿说。
我爸说她这是“压了阳火”,人还活着,魂走了一截。
我那时守在她床边,看着她苍老干瘦的脸,第一次意识到:她不是神,她只是个老太太,只是那个为了别人把自己掏空了一辈子的奶奶。
她醒来的那天,望着屋顶,声音很轻:“以后别再求我了,我真动不了了。”
她说完那句话,就再也没“看过事”。
但我知道,她心里,从来没真收坛。
因为香台还在,黄符还挂着,堂屋永远留着那一盏红灯笼,一年四季,灯不灭,香不绝。
奶奶走的那年冬天格外冷,雪一夜落到半人深。
她早就知道自己快不行了。
那年腊月,她把香炉洗得干干净净,把符纸一张张叠好封进木匣子里,还特意让爸把老堂屋的窗户刷了一遍新油漆。
她说:“我走了以后,这屋也该歇歇了。”
她不肯进医院,只说:“我这身子不是病,是散了。
接了一辈子,缘尽了,该还的时候就得还。”
那天夜里,我守在她炕边。
她声音已经很弱,却还是一口气跟我说了很多话。
她说她年轻的时候根
一截。
我愣在那里半天,大气不敢出。
忽然,香炉旁的红绳自己滑落到地上,缓缓地打了个结。
我什么都不敢拿,连滚带爬跑回自己屋里,蒙在被子里发抖。
当天晚上,我开始高烧。
头晕、耳鸣、反胃,整整烧了两天一夜,嘴里还不停说梦话。
我妈说我在梦里一直叫:“我不是故意的,别跟着我,别跟着我……”奶奶回来后,没说话,直接让我躺在她屋里的小炕上,在我额头贴了一张黄符,又拿红绳绕了我脚三圈,用铜铃轻轻在我耳边摇了十分钟。
她坐我炕边守了一夜,等我退烧那天,天刚亮。
我记得醒来后她看着我,只说了一句话:“神是敬出来的,不是玩出来的。”
那天以后,我再没进过奶奶屋一步。
她也从没再让我碰那些香、符、铜铃之类的物件。
我真正明白了:她能请得来他们,是因为她担得起。
我们小孩,只能远远看着,心里存着敬意,别想着学,也别想着闹。
有些力量,真不是谁都能碰的。
后来有一次过年,村里请来唱大戏的,戏台边搭了个小香堂,我一眼就认出那坛上的香是三清供香,香灰烧得笔直。
别人说那香没什么讲究,我却知道,那香台后面坐的那位老太太,和我奶奶年轻时一个模样。
我没上前,也没惊动她。
只是在心里默默低头,拜了一下。
我十岁那年,奶奶开始说自己“走不动了”。
她不再接看事的活儿,也不再给人画符、送香,只在家烧香念经,说是给“他们”退缘。
她说:“这仙缘不是终身的,等我年纪大了、阳气不够了,就该慢慢退了,别误事。”
我那时年纪还小,听不太懂,只觉得她比以前安静多了,不再有那么多人上门求事,堂屋里香也烧得少了。
直到那年冬天,一件事让她破了戒。
村北头老李家出事了。
李家的孙子,在外打工的,回家过年前突然失联,一连十多天不接电话。
报警、报失踪、托人问都问不到。
那孩子的妈急得整宿整宿不睡,最后实在扛不住了,半夜敲我们家的门。
我还记得那女人哭得撕心裂肺,跪在雪地里抱着奶奶的腿,一边咳一边喊:“婶儿你帮帮我吧,你要不看,我这辈子都没盼头了!”
奶奶本来不动,只说:“我不看了,
前几天,他还是会自己早起,把堂屋擦得干干净净,在香台前插上三炷清香,嘴里不说什么,只念一声:“妈,回来歇歇。”
而我,不知为什么,从奶奶走后,每年清明那晚都会做同一个梦。
梦里我站在奶奶堂屋门口,灯笼亮着,香台冒着烟,屋里还是她坐在炕头,穿着那身旧黄绣衣,拂尘放在手边,旁边坐着几个模糊的人影。
他们不说话,只默默点头,看着我。
奶奶看起来比以前更年轻一点,眉眼还是温温的,她对我笑,说:“小五,长大了。”
我在梦里问她:“您现在在哪儿呢?”
她说:“我不在他们那儿,我还在这屋里坐着呢。
咱家香没断,我走不了太远。”
她说完这句话,梦就散了。
有一年我跟老婆回村扫墓,整理屋子的时候,我翻出奶奶用旧布包起来的香炉。
炉底夹着一张折好的黄纸,我小心拆开,上面写着一行熟悉的字:“仙不进门,人不请神。
你若不接,我便不留。”
那一刻我站在原地,许久没动。
我知道,我这一生可能不会接仙、不会“看事”、也不会再请坛搭供。
但奶奶守了一辈子的那个规矩,我会记得。
所以现在每年清明,我也会点三炷香,不拜谁,只站着,等香烧到一半,轻声说一句:“奶,我还记得。”
有时候香会往右歪,有时候香火会蹿得高一点。
有人说是风,我不解释。
我知道,那是她回来了。
她回来看看我们,看看这屋子,看看——她一生守着、从不喊苦的这间香堂。
叔去村边土地庙,亲手在庙角放了一碗米、一张纸人、一柱香,说:“这是给她新屋。”
回来后,奶奶什么都不说,只让那孩子再来烧三天香。
第三天晚上,小姑娘烧退了,说梦里那老太太跟她道了别,说:“以后别叫我了。”
王二叔一边磕头一边哭,说:“婶儿您是活神仙啊!”
可奶奶却一脸疲惫,把手里的香一摔,说:“神仙不救不信的人。”
那天夜里,她自己一个人在堂屋坐到很晚,香一直没断。
我躲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第一次觉得奶奶不只是“有点本事”,她是真的在替人扛一些看不见的事。
后来我听我妈小声和我爸说:“这回她是真动了气,那家人连个招呼都没打就把堂口收了,仙家生气是轻的,要是反噬,可是孩子命。”
我爸叹了口气,说:“老一辈人守着的,不是香火,是规矩。”
我那时不懂,只记得,奶奶从那天起,开始时不时咳嗽,有时候一咳就是半宿,靠着热水和香灰糖硬撑着。
可她从来没后悔,也从没怪过那家人,只说了一句:“我看着那小丫头,就像我小时候。”
那年我八岁,出了件让我至今记忆犹新的事。
起因其实很简单,我只是想模仿奶奶“看事”。
那天午后,大人都出门干活了,奶奶也去了村西头给人“送香火”,家里只剩我一个。
我闲得发慌,心里突然起了歪主意,想试试她那些“法器”到底是怎么用的。
我偷偷进了她的堂屋。
那屋子一年四季都飘着淡淡的香味,屋角摆着香台、黄符、红绳、拂尘、一张供神的画,上面画着狐、黄、白、柳四位仙家,神态各异。
我从小被告诫不能进去,可那天实在是心痒。
我先拿起铜铃晃了晃,没什么特别的;又点了一炷普通的香插在香炉里,烟丝细长地往上飘;我最后甚至照着奶奶的样子,拿出一张空白黄符,在上面胡乱画了几笔。
我画了个圆圈,又学着她平时念的音调小声学着念:“上请狐仙,来我堂前,开灵启法……”刚念完,耳边猛地“咯吱”一声。
不是屋门开了,是供桌前的木凳,自己动了。
我吓得往后一仰,磕到地上,滚出去半米远。
那炷香“哧啦”一下灭了,烟像倒着吸回去一样,连香灰都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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