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翻身下床。
“算了。”
他从容不迫地扣起衬衫。
“若楠说想吃夜宵。
今天就放过你。”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衣不蔽体的我,傲慢道:“还不快去弄?”
我捡起衣服进了厨房。
等送走了他,天已经微微亮了。
3.中午时,我被突然闯入的保镖带到了郊外的别墅。
江若楠小脸惨白,扶着床沿呕吐不止。
裴乐示意保镖将我扔到地上。
“你在夜宵里放了什么?”
他问。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香叶、胡椒……”突然一本厚重的书兜头砸来,头嗡了一声,疼得要炸开。
“阿楠不喜欢吃胡椒,你不知道?”
他冷冷道:“我早就与你说过。”
我讥笑道:“每日从我手中过的食客,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与他非亲非故,凭什么要记得?”
裴乐重重将我推搡在地,站起身来低声咒骂着,来回踱步。
“裴哥哥,”江若楠出了声,“算了吧。”
他挣扎着要过来拉我,可却打翻了桌上剩下的鱼片,红油之中,黑色的甲虫让我瞪大双眼。
“不可能!”
我抬头看向江若楠,没有错过他嘴角隐秘的微笑。
裴乐看向我的眼神像淬了冰:“亏我还以为你有道德底线。”
我知道自己不该解释,可我还是捡起虫子递给裴乐。
“这种虫子只能长在深山老林,城里根本没有……”裴乐的眸色很浓,浓得照不进日光。
他陡然嗤笑道:“可它偏偏出现在你做的菜里。”
我屏住呼吸,听他指着翻倒在地上的菜说:“把这些吃了,我就信你。”
他接过虫子狠狠碾碎在脚下,轻松的表情与当年如出一辙。
那时他主动吃完所有被污染的饭菜,还要笑着说:“你肠胃弱,我是Alpha,不怕的。”
接着他上吐下泻了三天,如今为了一个Omega……我跟裴乐说:“我不会吃的。”
裴乐的信息素铺天盖地涌来,江若楠颤抖起来,哭哭啼啼道:“裴哥哥,你的信息素让我好难受。”
“你昨晚不是去打抑制剂了吗?”
我愣住了。
他是这么跟江若楠说的吗?
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遮掩,裴乐微扬下巴,我只觉得膝盖一痛,顿时跪倒在地。
脸被迫浸到了冷腻的红油里,嘴也被狠狠地踩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裴乐说:“掰开他的嘴,让他吃光。”
彪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