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在晨光中折射出琥珀色光晕,那光晕在她眼底闪烁,仿佛藏着无尽的得意。
她轻描淡写地说道:“阿凛说这种成色的血,配得上我的新礼服。”
她的语调轻柔,却像是带着一层无形的冰壳,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安排,而我只是她手中可以随意摆弄的物品,任她拿捏。
我望着走廊尽头的吸烟室,眼神空洞而迷茫。
在那扇磨砂玻璃的后面,陆凛的剪影被阴影勾勒出的轮廓,显得那么遥不可及。
指尖明灭的火星,有节奏地闪烁着,就像一把锯子在凌迟着我的心,一点点勾画出他那凌厉的下颌线,每一下都割扯着我的心。
三年前,就是在这个看似平常的地方,他一把搂住我的腰,下巴轻轻蹭着我的发顶,在我耳边深情地说:“柠柠的血是甜的。”
那声音仿佛还在我耳边回荡,像是一首永不落幕的歌。
可如今,他却毫不犹豫地用我的 RH 阴性血,去给苏玥染那所谓象征着圣洁的婚纱,这巨大的反差让我心中充满了苦涩与绝望。
“姜小姐,”助理那冷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面无表情地将红糖扔进垃圾桶,“陆总让您去大学城买桂花糕,苏小姐等会要直播吃下午茶。”
那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仿佛我只是这里的一个仆人,一个可以随意差遣的玩偶。
暴雨无情地浇在后颈那还未愈合的烫伤上,结痂的皮肉承受着雨水的冲击,再次绽开血花。
三天前,苏玥那盛着滚烫咖啡的杯子倾斜,热水如同一头猛兽,无情地扑向我,而陆凛,这个我曾经深爱的男人,却只是用手中的信用卡,不紧不慢地为她订制那只铂金咖啡杯。
那诊断书在口袋里被血液浸透,“胃癌晚期”四个字,就像四把生锈的手术刀,一下一下地切割着我的灵魂,让我痛不欲生。
在这个充满绝望与痛苦的时刻,命运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
拐角处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是命运的警笛,在这绝望的氛围中突然响起,如同一把重锤,将我从无尽的痛苦思绪中猛地拽回现实。
我下意识地护住装着校徽的帆布包,双脚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般,直直地往后退。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