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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贱人,发出的声音只会脏了她的耳朵!”
他的话落,一把刀瞬间插进苏浅浅的嘴里,“唰”一下割掉了她的舌头。
10.苏浅浅痛苦地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贺景年起身离她越来越远。
迎接她的是几只饿的双眼放光的狼。
它们扑在苏浅浅身上啃噬,撕咬,直到那一声呜咽被咀嚼食物的声音替代。
贺景年就坐在车上,冷静地看着这一幕。
他的手里紧紧握着一枚戒指。
那枚戒指很普通,没有任何钻石镶嵌在上面。
可我爱不释手地戴了很多年,哪怕后面尺寸不合适了,我都舍不得取下来。
贺景年把那枚戒指紧贴着心脏处,手指一下一下抚摸着戒指上的纹路,像是要把它嵌进心脏里。
苏浅浅哀嚎的声音终于消失了,他戴上戒指,拉开车门走下山崖。
他打了个电话,很快来了几个人,捡走了我剩下的残骸。
贺景年一脚踩在苏浅浅的残肢碎肉上面,不解恨地用力踩了几下,直到把那堆肉碾碎成渣渣才作罢。
随后他点燃火堆,将那堆骨头连带着碎肉一起烧了。
第二天早上,连夜赶了一夜的遗体修复人员终于把我的残骸勉强拼凑出人的样子。
贺景年订了露天结婚的场地,邀请了很多人过来。
他把我的骨头放在轮椅上,亲手戴上头纱,给我穿上曾经最喜欢的蓝色鱼尾婚纱。
宾客见到他推着一堆骨架出来,皆被吓得大惊失色。
他旁若无人地把我推上台,拿出准备好的钻戒,单膝跪到我的脚边。
台上司仪颤抖着念出台词,“贺景年先生,您愿意娶苏念小姐为妻,无论贫穷或者富贵,无论健康还是疾病,都对她不离不弃,白首不相离吗?”
他目光虔诚地看向我,动作温柔地给我戴上戒指,温声开口,“我愿意。”
随着他的话落,他俯下身,轻轻吻在我的侧脸。
“苏念,我好开心,你终于嫁给我了。”
“你救我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会回来找你的……你不知道吧,我那个时候就想娶你了。”
我痛苦地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间溢出。
贺景年温柔估摸着我的骨头,跪在我的脚边。
“我那个时候真的怀疑自己要死了,是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还以为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天使……”他轻轻笑起来,像是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