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讨好道：“别和他计较，鱼脑袋，没智商。”
研究员敢怒不敢言地走了。
我刚要批评，砚星却比我还生气，不顾还在录像的镜头一把拉过我的手吻了过来。
他太了解我的一切。
这一吻，便直到我双腿发软，哭着求饶才肯罢休。
9第一次自己抽血，可能没点轻重，这两天总是时不时地头晕，本不是大事，但我明显能感受到砚星的焦虑和担忧。
又过了两天，上次那个抽血的研究员来了，开口便是：“日期。”
“啥？”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转头看向砚星：“交/尾？”
砚星的尾巴很漂亮，我确实摸过不少次，但这有什么关系？
下一秒，研究员冷肃，不带情感的嗓音响起：“鱼卵已经开始发育，暂不清楚生长规律，无法判断具体成型期。”
“但只要弄清楚人鱼和人类的基因关系，我相信这将是人类进化史上……唰——”声音屏蔽打开。
砚星习惯性摸了摸我的肚子，似乎很是开心，“午睡时间到了，我唱歌哄你睡觉吧。”
不是，等一下。
我现在脑子里一团乱。
推开砚星，看向仅剩两块腹肌的肚皮，“什么鱼卵？
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还有……你肯定知道是不是？”
砚星垂目，摸了摸我的脑袋，轻声哄道：“你别急，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不，我现在确信砚星有事情瞒着我！
我不傻，听得出那玩意儿和我脱不了干系。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条鱼！
我不干了，什么人类，什么为社会做贡献，爱谁来谁来！
“放在出去！”
“”你们不能这样！
快放我出去啊！
蔡博士！
班长！”
可惜，任我怎么喊怎么闹，却没一个人理我。
固若金汤的牢笼，我根本撼动不了丝毫，他们是把我也当成了实验品，这点，或许在进来的第一天我就应该想到的。
砚星抱起失落的我，细细舔过眼尾的泪痕，低语：“别怕，睡一觉就好了。”
我心里顿时委屈翻倍，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都是因为你，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外面的世界了！”
“我要回家，我要出去，你走，你们都是一伙的，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或许是打击太大，不知不觉我便没了意识。
10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被困在类似空气墙中，被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