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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区诡事抖音热门完结文》精彩片段
猛地一哆嗦,身子瞬间僵住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原本低矮的身影从瓜藤里缓缓攀升起来,眨眼间就长到了将近两米高。
我这才看清,那竟然是一个趴在瓜地里的人。
细密的恐惧瞬间在我心里蔓延开来,我哇的一声大叫,拉着弟弟转身就跑。
如果是个正常人,我倒也不怕,可眼前这个家伙,脖子上空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脑袋,胸口还长着一双如野兽般铜铃大小的眼睛。
我拉着弟弟拼命狂奔,一口气都快喘不上来了,才在一条小溪边停下。
弟弟口渴得厉害,跑去喝溪里的凉水,我在旁边帮他望风。
可谁能想到,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弟弟竟然突然消失了,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
我惊慌失措,连滚带爬地扑进溪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弟弟。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捞到一个东西。
可当我看清手里的东西时,两眼一黑,当场就昏了过去。
那竟然是一颗人的脑袋。
等我醒来,已经躺在外婆家的床上了。
我跟大人们说看到了无头人,可他们没有一个人相信我,都说我是中暑了,产生了幻觉。
只有弟弟相信我,可这事儿实在太匪夷所思了,大人们连我都不信,又怎么会信弟弟呢?
时间久了,听大人们说得多了,我甚至自己都开始怀疑,那天是不是真的中暑了,神志不清,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无头人。
直到事情发生两周后,我渐渐回忆起了一些细节。
我捞起来的那颗脑袋竟然是活的,虽然对方的脸我已经记不太清了,但其他细节却愈发清晰。
那天我并没有立刻失去意识,那颗脑袋还问我:“你是非奴族还是无手族?”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我是汉族。”
听到我的回答,那颗脑袋讥笑了两声说:“原来是个没有觉醒的可怜虫。”
我当即反驳道:“你才可怜呢,你连身子都没有。”
那颗脑袋满脸怜悯地望着我,淡淡地说:“人类只有两种,要不没有脑袋,要不没有身子,你算什么东西?”
说完,它竟然飘向空中飞走了。
我不甘心,追着它大声喊道:“你胡说,人都是有脑袋和身子的,脑袋是人重要的器官之一。”
空中的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问:“这是你的想法,还是你身子的想法?
为我带路。
看着这些长得像刑天的生物以及悬浮在空中的头颅,我组织了一下语言,望向仅剩脑袋的赵文磊问道:“赵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我们都是人,只不过与被称为炎黄子孙的人不同。”
赵文磊顿了顿,接着说,“我们勉强算是刑天子孙。
这一脉有两个分支,五首族和飞卢族。”
这是我第二次听说这两个种族,第一次还是在15岁那年。
我敏锐地捕捉到他话中的关键词“勉强”。
赵文磊望向前方,洞壁两侧有火把在燃烧,依稀可以看见充满原始气息的壁画。
“我们与刑天流淌着同样的血液。”
他说道。
我抬头望去,立刻被壁画的内容深深吸引。
前几幅画描绘的是一场战斗,用《山海经·海外西经》中的一句话可以概括:“刑天与帝至此争神,帝断其手。”
这里的“帝”指的是黄帝。
从画中可以明显看出,这场战斗是刑天战败了。
但让我重点关注的是壁画的后半段内容。
在大家耳熟能详的神话中,刑天失去头颅后魂魄不灭,“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极具反抗精神,被人们歌颂。
可壁画上展现的却是神话的另一个版本:刑天失去头颅后,双乳化为眼睛,肚脐变成嘴巴,这其实是黄帝对叛逆者的诅咒。
黄帝斩掉刑天头颅后,完整的刑天从此有了两股意志,一股在身躯,一股在头颅。
想要成为真正完整的刑天,其中一股意志便需要将另一股意志吞噬,但这两股意志力量相差无几,谁也无法奈何谁,从此刑天陷入了无休止的自相残杀。
直到很久以后,这两股意志不知为何达成了某种一致,远离了黄帝所在的中原地区,不约而同地来到了藏区高原。
而且不久后,他们竟都放弃了对自己所拥有部分的掌控,二者合一,完整的刑天陷入了枯寂。
岁月流转,刑天的血肉开始分裂,逐渐演变出了现在的五手族和飞卢族。
这一切简直匪夷所思,看完这些,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这完全颠覆了我以往的认知。
生物演变竟然能以这样的方式进行,这太不符合科学常理了。
“在人类认知之内的才叫科学,但不可名状的未知更多,不是吗?”
赵文磊脸上露
都拥有自我意识。
那两大本源意志,对这些小个体并不能直接操控,也不能有意识地干预。
为了公平起见,双方都会陷入沉睡,唯一能产生影响的,就是这些小个体刻在血脉里、想要相互融合化为刑天的本能。
两个种族的争斗持续了数千年,直到数十年前,两族的新任首领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这么做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是为了成为完整的刑天吗?
不,是为了恢复实力后,重振旗鼓,再次向黄帝挥舞利刃,将其斩于帝座之下。
既然双方的目的一致,那么两族谁胜谁败还重要吗?
不重要。
于是,两族达成合作,花了一二十年的时间,找到并确认了承载刑天两股沉睡意志的人类,想要引导其成为刑天。
但目前看来,这个计划失败了。
消化完这部分记忆,很多事情便不言而喻了。
那个被选中的人类,名字叫徐威,而我和弟弟,就是刑天体内的两股意志。
赵文磊是新任飞卢族的首领,他那句“懦夫”,裹挟着数十年的风云,在我耳边久久回荡,我如遭雷击。
原来,他不是想让自己成为刑天,而是想让我们回归。
我颤抖着开口问道:“当时如果我们融合了,谁会是刑天?”
“也许是你,也许是我,也许是我们共同。”
弟弟摇了摇头,“当时我们都还没有真正苏醒,没人知道结果会怎样。”
“当年为什么要救我?”
“救你是出于本能。”
弟弟迟疑了一下,又补充道,“那时我们都还没苏醒,我说不清楚。”
“咳咳……”我剧烈地咳嗽起来,感觉前所未有的虚弱,“我是快要死了吗?”
“死亡对于我们来说没有意义,受伤了就会沉睡,然后再醒来。”
弟弟表现得十分平静,“你只是这具躯体用坏了,需要换一个。”
感受着身躯逐渐腐朽、开始崩坏,我轻声问道:“完整的刑天能打得过黄帝吗?”
弟弟没有回答。
我自嘲地笑了笑:“赵文磊他们都明白的道理,我们竟然一直都没懂。”
过了许久,我艰难地起身,问弟弟:“吞掉我后,你会做什么?”
……第二天,早间新闻的主持人接到通知,紧急插播了一条新闻:“当代科学巨匠徐威先生于2097年6月6日在家中去世,尸体严重腐烂,头颅不翼
看,绝对不能看。”
我脸色骤变,急忙伸手去阻止他。
虽然护士和警察很快就赶过来帮忙,但导师就像着了魔一样,还是把那些图画内容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我失魂落魄地看着手中好不容易抢救下来的几块碎纸屑,心里满是疑惑:“教授,到底什么东西不能看呢?”
“不知道,不知道……”教授傻笑着回答。
“吴教授,都说了画画可以,但不能吃纸呀。”
护士在一旁一脸无奈地说道,“你怎么就是不听劝呢?”
我猛地抬起头问:“教授画过很多次吗?”
护士点点头解释道:“是啊,他从到医院之后就一直在画,每次画完就吃。”
我又问:“有保留下来的吗?”
护士没有回答,而是把目光看向了警察。
为首的警察这才开口说:“我们保留了几张。”
我连忙请求道:“我能看看吗?”
两个警察相互对视,眼神交流一番后,其中一人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我,说:“可以。”
旁边的护士似乎对这些东西十分害怕,唯恐避之不及,赶紧走出了房间,嘴里还忍不住嘀咕:“怪渗人的。”
我皱了皱眉头,打开文件夹,里面诡异怪诞的画面瞬间映入眼帘。
“这是……”我瞪大眼睛,像触电一般愣在原地。
“有什么发现吗?”
警察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
我顿了顿说:“这看起来很像神话传说里的刑天。”
接着又疑惑道:“只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
文件夹里是一张彩色打印照片,虽然不是画的原件,但这丝毫没有减弱画面带来的诡异感。
画里是一个村落,错落有致的藏式建筑分布其中。
然而,村子里的村民全都没有脑袋,他们把自己的脑袋挂在腰间,本该是脑袋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一双长在双乳处的狭长眼眸,直直地望向前方。
肚脐的位置裂开,露出一张长满尖牙的嘴巴,流淌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异常粘稠液体。
更恐怖的是,那些挂在腰间的头颅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脸上带着各种各样的表情,有的满脸讥讽,有的满是不屑,还有的露出怜悯之色。
我仅仅看了一眼这幅画,就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要被吸进去一样。
我赶紧收回目光,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警察同志,这画上的地方在现实中真的存在吗
惨状,我心里一阵发寒,忍不住问道:“觉醒?”
赵文磊悠悠叹了口气说:“我们这两族融入所谓的人类社会太久了,许多人的血脉之力都陷入了沉睡。
要是不手动干预,他们或许一辈子都只以为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症。”
听他这么一说,我陷入了沉思,总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这一切似乎太容易、太随意了。
教授发现了他们的秘密,就算精神受创,换做是我,出于保险考虑,绝对不会让教授离开,除非这一切都是有意为之。
“还是没瞒过你吗?”
赵文磊望着刑天的骸骨,低声自语道,“可我谋划了这么久,绝不会让你当懦夫的。”
我猛地站起身,下一秒,只感觉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
与此同时,头脑深处的一些记忆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赵文磊的面容,竟和我15岁那年在河里捞起的那颗脑袋慢慢重合。
黑暗,铺天盖地的黑暗将我笼罩,我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混沌之中。
往昔的经历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现,许多曾经被我忽略的细节,此刻竟一一串联起来。
除了15岁初次相遇,我正式认识赵文磊是在高中时期。
那时学校组织夏令营,我随队去国大参观,赵文磊是国大的志愿者。
他带我参观国大生物实验室时,看似不经意地透露,国大的生物专业,尤其是进化生物学在国际上都处于领先地位。
就因为这句话,我高考志愿填报了国大。
后来攻读博士,也是他引荐我认识了吴恒教授,我才得以拜入教授门下。
如今想来,似乎一直都是赵文磊在无形中引导着这一切。
如果我猜得没错,教授从藏区回来,以及我来到这里,背后恐怕都是他在暗中操控,可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终于,我的意识渐渐变得轻盈,可眼皮却重得像灌了铅,怎么也睁不开,身体也动弹不得。
<“两族的所有人都已经召回了吧?”
这是赵文磊的声音。
有人回答:“都召回了,牦牛肚子里那些人工觉醒的也都确认全部出来了。”
赵文磊又问:“都出来了?
虽然手动切割将身体分开有伤元气,但他们吸收完牦牛的血肉精华后,基本都无碍了吧?”
“是的,无碍了。”
“很好,只要我们全部融合,新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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