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逼近时,温冬晴眼疾手快,抄起桌上的绣花剪扎向他手腕。
鲜血瞬间溅出,溅在沈女士墨绿的旗袍上,晕开一朵朵暗色的花。
“妈小心!”
温冬晴脱口而出的称呼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沈女士的眼泪夺眶而出,砸在旗袍的血渍上:“三十年了...当年文物局转移非遗传承人,歹徒把你和死婴调包...”她颤抖着展开一张泛黄的绣帕,上面歪歪扭扭地绣着“温冬晴”三个字。
“接生婆临死前托人送来的。”
三日后,温冬晴站在沈家老宅。
望着生母的灵位,黑白照片里那个穿着旗袍的女人,耳垂上果然戴着同样的珍珠耳钉,眼神温柔而慈爱。
供桌上摆着半幅未完成的《百子千孙图》,空白处用金线绣着“赠吾女”,每一针每一线都饱含着母亲无尽的思念与爱。
“你母亲为保护绣谱被歹徒害死。”
沈女士指着后院柴房,声音哽咽,“当年你就出生在那里。”
突然,前院传来一阵喧哗。
温冬晴快步走出,只见王桂花抱着农药瓶坐在地上哭嚎:“要不是我养大这赔钱货,她早饿死了!”
张建军举着手机直播,还在妄图颠倒黑白:“家人们看啊,有钱就不认养母了!”
温冬晴刚要上前,沈女士轻轻按住她的肩膀。
老人从锦盒里取出一张发黄的字据,声音威严:“王桂花,当年你收了两万块调换婴儿,这收据还认得吗?”
镜头立刻对准字据上那枚猩红的手印,王桂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母鸡,瞬间没了声音,手中的农药瓶“咣当”一声滚进池塘,溅起一圈圈涟漪。
正月十五,温暖的阳光洒满整个祠堂。
温冬晴身着华丽的服饰,在众人的见证下完成了认亲礼。
沈女士将一把象征着传承的金剪刀郑重地别在她腰间,声音满是欣慰与期许:“从今天起,你就是苏绣第六代传人。”
祠堂外,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起,热闹非凡。
村民们抬着“冬晴刺绣合作社”的金匾,兴高采烈地涌进祠堂。
最前面是被簇拥着的李婶,她满脸笑容,大声喊道:“冬晴,咱们的绣品卖到国外了!”
温冬晴望着女儿在人群中嬉笑追逐花灯的小小身影,又轻轻抚摸着母亲未完成的绣图,心中满是感慨。
历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