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自己还能承受多少。
这次不是孩子的惨叫声了。
我蹲下身贴在墙后,借着灯光看到远处有个通风管道。
“别发现我……求求了别发现我……”我祈祷着,像只老鼠一样向前爬行,穿过一堆糖果礼物漂亮衣服。
隔着一堆桌椅,我看到一个老头儿被五花大绑吊在天花板上,刚才那些弓身爬行的怪物小孩正剪刀拿着割他的肉和器官。
鲜血喷射在墙上,诡异的抽象图案像极了之前黑板上的画。
老头儿身上刻满了污秽字句,眼皮被别针穿透,鼻子用钩子向上拉的很长,嘴里塞的是大肠还是……我不敢再看了,背靠沙发坐在地上,汗水和泪水沙的脸上伤口很疼。
我捂着嘴止住强烈的喘息声,双手止不住的打颤,连心里的祈祷声都不敢发出。
不知一分钟还是一小时,惨叫声戛然而止。
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回头看,它们都离开了。
“可算……”吸进的气还来不及呼,转过身,一群娃娃怪正四肢着地倒站在我面前。
闻声一齐看我,黑色的窟窿瞬间放大……我起身狂奔,翻过杂物,胡乱推开前面的东西挡住它们。
我拽下通风管道的栏杆,拼了命向里爬。
突然被什么东西抱住了腿,把我拽了出来。
“不要!”
我绝望的哭喊,紧紧抓着通风管道的边缘,脚下蹬踹挣扎。
“死老头儿死变态!
老登!
放开我!”
挣扎间,口袋里的儿童剪刀掉了出来,我腾出手抓起,把它拉开到最大限度,用里侧的刀片狠狠夹住老头儿的喉咙。
他吃痛松开了手。
他死了么?
我不知道。
这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我终于离开了保育院。
我能活着回家了。
8“车……车在哪……”我竟然无比希望登上那趟奇怪的列车。
我想我的运气都用在等车上了:它在远处发着光,好像是家里那盏一直为我亮着的灯。
车内的颜色更暗淡了,许是因为我刚才撞到了头。
这样也好,这样我脸上的血看着就没那么真切。
我站在车窗前,看着窗外的灯时不时闪过,黑色的玻璃映照着我邪恶的样子。
“墨墨……”列车再次驶入黑暗,手机铃声把我拉回现实。
“老婆,怎么样了,没事对吧!”
“你说话呀!
墨墨怎么了!
你怎么了!”
“墨墨以为是你回来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