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
这是一种非常严重、罕见的淋巴癌。
诊断书上的晚期两个字眼,让我灵魂仿佛被从身体抽走。
我失魂落魄,丧尸走肉般地走出医院。
“喂!
找死啊!”
没注意是红灯,我走出红绿灯等待区,差点被车撞倒。
天空乌云密布,我找一个公园休息椅静静坐着。
顷刻间,雨滴轻轻落下,砸到身上。
我呆呆地坐着淋雨,脸上分不清那是雨水还是泪水。
最终,脑子浮现阿宝的模样,我忍不住,突然像个神经病号啕大哭。
“阿宝,我们不合适,分手吧。”
我平静地看着阿宝。
阿宝替我梳头的手停下,板起脸:“别闹,我不喜欢你拿这事开玩笑。”
“我说真的。”
阿宝察觉我不对劲,软下声音:“怎么回事?
是不是又有人找你麻烦了。”
“告诉阿宝,我看谁又敢阻止我们在一起。”
眼眶一热,我赶紧闭闭眼睛,语气很冷漠:“没有,是我腻了。”
话落,身体陡然腾空被抱起,接着阿宝把我压在床上,他居高临下垂眸俯视我,一股浓浓的压迫感袭来。
“饱饱,这是不乖了。”
阿宝第一次露出阴翳的神态,手指控制着力度掐着我下巴,“不能开这种玩笑,我也是会生气的。”
我看着他不说话,对视没几秒,我的眼泪没忍住顺着眼角慢慢滑落。
生病的事还是没瞒住阿宝。
阿宝向我道歉,紧紧搂着我:“不怕,我会给你找来最好的医生。”
第二天,我看到阿宝时,我顿时呜咽放声大哭。
“呜呜呜呜,怎么回事。”
一夜过去,阿宝平时引以为傲的黑发白了很多。
我的心很痛,特别痛。
“乖,不哭不哭。”
阿宝轻擦拭我的眼泪,满眼都是心疼。
“今天咱们出发去国外,我联系到了医生。”
从确诊到治疗,不到一个月时间内,我就经历发烧、浮肿膝盖剧痛的感觉、手和脸失去知觉等常人无法体会的感觉。
阿宝寻遍国际名医,依旧没办法让我的病情稳定。
我躺在病床上,不发一语的望着窗外在树上打闹的鸟儿。
阿宝这次白天没有出现,晚上才见到人。
晚上八点多,我迷迷糊糊醒来,刚好看到阿宝正俯身给我盖被子。
见我醒来,他从裤兜小心掏出个平安符。
阿宝额头红红,跟当初我祈福给他一样的情况。
“你去祈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