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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偏向绿茶?我走后他悔了小说结局

大落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清的情况如何?”姜时宜还没来得及回答,贺清清已经走了出来,脸上挂着一抹灿烂的笑容。“哥,有时宜姐在,我好着呢。”贺津荣愣了一下,似乎已经很久没看见这样开朗的妹妹,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姜小姐不愧是陈教授的高徒,这些年我找过很多心理医生,却都没你有能力。”他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姜时宜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谦虚地说:“也是清清足够配合。”这时,贺津荣的手机铃声响起。“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贺津荣走到一边,也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他一边回应,一边看向姜时宜。片刻后。贺津荣收起手机,眉头微微皱起。“姜小姐,我有个朋友听说你在给清清治疗,想让你帮他的儿子也看一下。”说着,他又补了一句:“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回绝了他。”姜时宜却摇了摇头:“没...

主角:陈恪姜时宜   更新:2025-03-17 2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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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恪姜时宜的其他类型小说《儿子偏向绿茶?我走后他悔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大落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清的情况如何?”姜时宜还没来得及回答,贺清清已经走了出来,脸上挂着一抹灿烂的笑容。“哥,有时宜姐在,我好着呢。”贺津荣愣了一下,似乎已经很久没看见这样开朗的妹妹,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姜小姐不愧是陈教授的高徒,这些年我找过很多心理医生,却都没你有能力。”他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姜时宜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谦虚地说:“也是清清足够配合。”这时,贺津荣的手机铃声响起。“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贺津荣走到一边,也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他一边回应,一边看向姜时宜。片刻后。贺津荣收起手机,眉头微微皱起。“姜小姐,我有个朋友听说你在给清清治疗,想让你帮他的儿子也看一下。”说着,他又补了一句:“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回绝了他。”姜时宜却摇了摇头:“没...

《儿子偏向绿茶?我走后他悔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清清的情况如何?”

姜时宜还没来得及回答,贺清清已经走了出来,脸上挂着一抹灿烂的笑容。

“哥,有时宜姐在,我好着呢。”

贺津荣愣了一下,似乎已经很久没看见这样开朗的妹妹,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姜小姐不愧是陈教授的高徒,这些年我找过很多心理医生,却都没你有能力。”

他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姜时宜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谦虚地说:“也是清清足够配合。”

这时,贺津荣的手机铃声响起。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贺津荣走到一边,也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他一边回应,一边看向姜时宜。

片刻后。

贺津荣收起手机,眉头微微皱起。

“姜小姐,我有个朋友听说你在给清清治疗,想让你帮他的儿子也看一下。”

说着,他又补了一句:“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回绝了他。”

姜时宜却摇了摇头:“没事,带我去看看吧。”

她当初选择心理学专业,本来是想开一家诊所,帮助更多的人。

只是这些年一门心思扑在陈恪和陈明睿的身上,倒把自己一开始的理想也忘记了。

一旁,贺清清也兴致勃勃地开口。

“去哪里?我也要去。”

片刻后。

一行三人抵达了浅水湾别墅。

姜时宜刚下车,便有一个中年男人迎了上来,满脸的焦急和担忧。

“你就是姜医生?”

他的语气有些诧异,似乎没想到姜时宜居然那么年轻。

贺津荣立即介绍:“这位是梁宏,我的一个生意伙伴。”

姜时宜礼貌地点了点头。

“梁先生好,叫我姜小姐就行。”

打过招呼后,梁宏带着三人往里走,沉声说道:“病人是我儿子,两岁的时候被该死的人贩子拐走了,直到最近才找回来,可是却.......却整天躲在柜子里,不吃也不喝。”

听到这里,姜时宜的心也有些沉重,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小宇乖,我们出来好不好?”

房间里。

一中年妇女站在衣柜边,边抹眼泪边说。

听见脚步声,她猛地回头,展开双臂像是护犊子一样拦在房间门口。

“老婆,我给儿子带了医生过来,你快让开。”梁宏刚开口,就被尖利的女声打断。

“够了!就是你天天把骗子往家里带,小宇的症状才会越来越严重。”

梁夫人瞪着姜时宜三人,沉声道:“我儿子不需要治疗,请你们马上离开。”

梁宏挠了挠头,急忙解释:“老婆,这次不一样,姜小姐是京城那位陈教授的高徒,而且还在给贺总的妹妹治病。”

“对啊,时宜姐很厉害的。”贺清清突然被点名,立即站出来说。

梁夫人半信半疑,脸上还有些犹豫。

主要是之前他们也找过几名心理医生,只是儿子的病不但没好,反而更严重了。

这时,姜时宜上前一步。

“让我试一试,至少不会比现在的情况更坏了不是吗?”

梁夫人迟疑,对上她那双坚定的眸子,莫名地触动了一下。

鬼使神差的,竟然让开了。

姜时宜走到衣柜边,发现梁晨宇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眼神呆滞,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靠近。

这是自闭症的特征。

姜时宜眉头紧锁,对着门外的几人说:“我需要和他单独聊一聊。”

梁夫人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关上了门。

走廊上。

没有人说话,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梁夫人眉头紧锁,不安地来回踱步,目光时不时投向对面房间。

不到半小时,紧闭的门就被打开了。


陈恪捂着头,无力地跌坐在马路一旁的石凳上。

陈明睿见状,小手紧紧地握住他,关心道:“爸爸,别担心,我会陪你把妈妈抢回来的。”

陈恪没说话,抱着陈明睿,开了一个酒店房间给他睡觉后,自己走到阳台外面。

不知不觉,从天黑站到了天明。

直到远方泛起一抹鱼肚白。

耳边响起一道电话铃声,陈恪眼神动了动,拿起手机,小刘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陈总,查清楚了,那个男的是榕城贺家的掌权人,一年前就是他以治疗妹妹的理由,聘请夫人来到榕城。”

“不过,夫人和他似乎并没有其他关系,只是和他的妹妹贺清清住在一起。”

陈恪愣住,冷寂的眸底再次燃起一丝希望。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夫人和贺津荣没有在一起。”

陈恪沉默片刻,失而复得的喜悦席卷而来,嘴角不断上扬。

“嗯,我知道了。”

话音落下,他迫不及待地往外走,想要去找姜时宜,突然想起什么,又回到房间。

镜子前。

男人一夜未睡,头发凌乱,眼底布满了红血丝,下巴还冒出了胡茬。

时宜不喜欢他这样子。

陈恪想了想,洗了个澡把自己打理干净,又换上一身崭新的白衬衫黑西裤,打上领带,这才匆匆出了门。

新生心理诊所。

姜时宜坐在办公桌前,翻着几个难搞的病历。

“叩叩叩!”

助理敲门走了进来,一脸为难道:

“姜医生,昨天那个病人又来了,说想找您看诊。”

姜时宜头也不抬,冷冷地说:“不接,让他另找高明。”

助理接着又开口:“可是他说加钱,可以出十倍价格,只要你愿意帮他看一下失眠症。”

姜时宜手上的动作一顿,她记得陈恪以前没这个问题啊。

十倍价格?

秉承着医者仁心,姜时宜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不过却要求道:

“我只帮他一个人看,让沈清雪滚远一点。”

“时宜,我们只是在机场刚好碰见,我没想过要带她来的。”

陈恪目不转睛地看着姜时宜,轻声解释道。

姜时宜面不改色,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冷淡道:

“我只负责看诊,不关心你的私生活,说一下你的情况吧。”

陈恪眸光暗了暗,继续开口:“我有很严重的失眠症,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姜时宜皱眉:“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离开的那一天之后。”陈恪一脸认真地看着她。

姜时宜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心中猛地一跳,很快又恢复平静。

“躺下吧,我帮你催眠。”

陈恪的潜意识里十分信任姜时宜,乖乖地躺在病床上,盯着她手里晃动的怀表。

“你的身体很沉重,每一块肌肉都在放松……”

轻柔缓慢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陈恪很快就陷入被催眠的状态。

“你在恐惧些什么?为什么睡不着觉?”姜时宜根据以往的经验帮他疏导。

然而。

陈恪脱口而出:“我的妻子走了,我担心以后再也见不到她,我孩子都不能失去她。”

姜时宜握着笔的手微微一颤,瞬间在纸上划出一条痕迹。

她惊讶地看了一眼陈恪,脸上满是惊疑不定。

自己对他有那么重要吗?

回想结婚七年的一桩桩,一幕幕,姜时宜的心再次冷了下来。

她不信。

姜时宜宁愿相信自己催眠失败,也不信陈恪说的是真话。

片刻后。

陈恪缓缓醒来,睁开眼睛,明亮的光线刺得他眯起了眼。

“时宜……”


男人眼底的厌恶与不悦分外明显,黑眸里掠过冷冰冰的眸光。

姜时宜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

这是她的丈夫,可看向她时从来不曾有过一丝爱意。

“这样不好吗?”

她抬眸,淡淡道:“明睿喜欢沈小姐陪着,我这个做妈妈的何必非要让他不高兴,更何况,那天我还有事。”

她那天是真的有事。

那位贺先生身份神秘,她答应出诊,但行踪需要全程保密。

因此银行卡和手机号都需要注销,重新办理。

她一反常态的没有闹。

陈恪却墨眉紧锁,盯着她。

若是换作以往,姜时宜是绝不会同意的,她对陈太太这个身份格外在意,更别提让清雪代替她去看演出。

她这是又在作什么?

男人黑眸掠过一丝讥讽,冷冷道:“行,姜时宜,你别后悔,那明天的演出就我和清雪陪明睿去。”

他倒是要看看,姜时宜又在闹什么?!

陈恪扭头回了书房,重重地关上书房的门。

陈明睿听到沈清雪的名字,也皱着眉,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不高兴地看向姜时宜。

“妈妈,是你自己答应让沈姨姨陪我去的,你不应该和爸爸闹。”

他说完,就一本正经地抱着小书包回了自己的房间,眉宇间和陈恪极为相似。

两扇房门紧闭。

空荡荡的客厅内,只留下姜时宜一个人。

她的心口一片麻木,滋生不出丝毫的伤痛悲凉,反倒尽是释然。

这样也好。

这样,她可以安心地离开。

姜时宜没有参加幼儿园演出,隔天她回了趟姜家老宅,把和陈恪有关的东西都取回来。

她从高中开始就喜欢上陈恪。

那时,姜家没有落魄,她还是姜家的大小姐,却一厢情愿地暗恋着陈恪,私下里收集了陈恪的许多小物件。

衬衫上的扣子,他用过的钢笔,他曾经的满分试卷……

以及那本她曾记录下的日记。

后来,她嫁给陈恪,姜家老宅她一直没有回去,这些物件就一直留在了老宅。

物是人非。

姜时宜扫过她从十七岁开始荒唐又固执的暗恋。

她是个在感情上有些笨拙的人。

大多数时候笨拙又鲁莽,不到南墙心不死。

如今再回看她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极了一场笑话。

姜时宜把这些连同昨天清理出来的物件都封存放在了阁楼上。

离开京城后,她大概许久都不会回来了。

老宅这里储存了她曾经的头破血流,也让她彻底醒悟。

姜时宜待到下午才从老宅离开。

中途,苏若给她打电话,让她来一趟,确认注销的内容。

挺巧,苏若家的位置就在儿子陈明睿的幼儿园附近。

她赶到时,幼儿园的演出刚散场。

不少记者把幼儿园的门口堵得水泄不通,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陈恪身上。

“陈总,请问沈清雪小姐就是您隐婚多年的妻子吗?当年盛传沈小姐为了梦想出国,你们因此分手,实际上二位是否一直隐婚?”

陈明睿所在的幼儿园是贵族幼儿园,为了演出特意请来了媒体,却不想陈恪带着沈清雪露面引起了媒体的注意。

当年,姜时宜和陈恪是隐婚领证。

陈恪并没有隐瞒陈明睿的存在,但京城里的人却很少知道陈太太是谁。

而今天是陈恪第一次带女人参加儿子的演出。

再加上沈清雪和陈恪的关系匪浅。

也不怪记者浮想联翩。

不远处,姜时宜的目光落在陈恪身上。

陈恪曾经一度认定,当初是她为了嫁入陈家才未婚有孕,刻意算计,因此从不肯承认她的身份。

而今天,面对记者的猜疑,男人脸色有些冷,他似乎皱了皱眉。

陈恪刚要说些什么,一旁的沈清雪却忽地咬着唇,欲拒还迎地羞涩道:

“这是阿恪的家事,今天我们是来看明睿演出的,还请大家把重心放在孩子们的演出上。”

在场的记者们个个都是人精,闻言一瞬间领会。

沈清雪这说话的语气,明明就是把自己当女主人。

陈恪眉头微蹙,目光却落在不远处的姜时宜身上,微微一怔。

和以往素面朝天不一样,她穿了身浓绿的长裙,妆容精致,长卷发吹落在身后,只简简单单带了个珍珠发夹。

红唇乌发,浓烈明艳。

一颦一笑,都摇曳生姿。

他忽地记起,当初姜时宜就是京城出了名的美人。

只是,自从嫁到陈家以后她鲜少这样打扮了。

陈恪的秘书根据赶到,驱散了媒体。

人群散去,沈清雪也注意到了姜时宜。

她眸光微闪,和陈恪一手牵着陈明睿朝她走过来。

像极了,一家三口。

倒是她更像是局外人。

姜时宜却神色平静地看着这一幕。

很快,沈清雪勾了勾耳边的碎发,优雅又无奈地解释:

“姜小姐,抱歉,刚才媒体逼问,要是生出什么风言风语不好,我是为了打发媒体才这么说的,姜小姐不会介意吧。”

陈恪打量着姜时宜,蹙着眉,冷声道:“清雪也是不想引起骚动,如果不是你推脱,今天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就连陈明睿小脸都皱巴巴的,迟疑道:“妈妈,沈姨姨也是为了我们好。”

虽然妈妈今天和平常不一样,好像变得更加漂亮耀眼了,可沈姨姨才是他最喜欢的人,他绝不会让妈妈欺负沈姨姨。

沈清雪闻言眸光闪烁,唇角弯了弯。

她原以为姜时宜会沉不住气,说些什么。

却不想,下一秒,姜时宜只是掀了掀眸,忽然微微一笑:“我倒没什么,只是怕媒体误会,恐怕对沈小姐和明睿的影响并不好。”

她其实已经不在乎陈太太这个名头了。

只是,假的就是假的。

媒体只要深扒就会发现,沈清雪的轨迹和陈明睿的出生时间对不上。

沈清雪愣了下,一旁的陈恪更是眉头紧拧,心里的怪异感和慌乱感更甚。

他原以为她昨天是故意赌气。

却不成想,哪怕媒体误会他和清雪的关系,她也没有闹。

姜时宜她这是怎么了?

“言尽于此,我还有事,先走了,今天的事麻烦沈小姐。”

姜时宜收回目光,淡淡落下句,她又看了眼沈清雪刻意摆出的一家三口的架势。

陈恪和她穿的是情侣装。

她的儿子则穿了儿童款,仰着头,依赖而亲昵地看着沈清雪。

姜时宜垂了垂眸。

沈清雪不是想要她的丈夫和儿子?

刚好。

她帮她如愿。

等她走了,陈太太的位置自然空出来了。


冷风吹拂而过,地面的落叶沙沙作响。

姜时宜拢了拢衣服外套,叹了口气,打车回到家里。

“吱呀——”

她刚推开门,贺清清便从房间里冲了出来,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时宜姐怎么样?今天在艺术展玩得还开心吗?”

然而,回应她的是一片沉默。

贺清清愣了一下,看见门口只有姜时宜一个人,她哥却不见踪影。

如果是两人一起去的艺术展,以她哥的性子,不可能不送时宜姐回来。

除非是出了意外……

察觉到姜时宜的心情不太好,贺清清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

“怎么了?是不是我哥欺负你了?我这就去帮你出气。”

说着,贺清清气鼓鼓地往外走。

她特意找了借口,给两人独处的机会,想要凑合他们,没想到她哥那么不给力。

姜时宜一脸无奈,伸手把她拦了下来。

“和你哥没有关系。”

“那是谁惹你生气了?”

贺清清忍不住追问道。

姜时宜眼里闪过复杂,把今天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包括陈恪和陈明睿装病骗她。

话音落下,她郁闷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些。

“这也太过分了!”

贺清清听到后,心中忍不住升起一股怒火,为姜时宜打抱不平。

“你都已经离开了,他们为什么还要阴魂不散,纠缠着你。”

姜时宜眉头紧锁,叹了口气。

客厅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贺清清眼珠转了转,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时宜姐,我有办法能让那个陈恪彻底死心,从此以后都不缠着你。”

姜时宜的心微微一动。

“什么?”

贺清清双眼发光,兴奋地说道:“他现在会缠着你,是因为你还单身,没有对象,所以给了他希望,对不对?”

姜时宜赞同地点了点头。

以她对陈恪的了解,特别是那人骄傲的性子,绝对不屑于和别人抢东西。

只是这短短时间里,她从哪里变出一个对象来。

而且。

姜时宜眸底闪过一抹暗色,自从受伤后,她就不想再谈感情的事情,现在只想专心搞事业。

下一秒。

贺清清激动的声音传来。

“不是还有我哥吗?你可以和我哥假装谈恋爱啊!”

“换成其他人,可能还会畏惧于陈氏集团的威胁,但只要在榕城里,我哥绝对不怕那个陈恪。”

贺清清越说越兴奋,像是推销产品一样,不停怂恿道:“时宜姐,你要不好好考虑一下?放心吧,我哥目前没有对象,而且只是让他假装一下你的男朋友,等把陈恪那对父子赶走后,就恢复正常。”

她嘴里是这么说,心中算盘却打得啪啪作响。

电视剧里,不是还有许多假戏真做的情侣吗?说不定演着演着,眼前人就真的成她嫂子了。

姜时宜眸光闪了闪,心中有些动摇,但还是拒绝道:“这样对贺先生不太好吧……”

她的话音刚落,门口响起脚步声。

贺津荣正好回到家,也听见了两人的对话。

姜时宜抬起头,看见来人,心中有些窘迫,连忙开口:

“贺先生,我和清清就是在开玩笑,你别放在心上。”

然而,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

“没关系,姜小姐,我倒是很乐意帮这个忙。”

啊?

姜时宜愣了一下,对上贺津荣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紧接着。

“其实,我也想让姜小姐帮个忙。”贺津荣抬了抬金丝边眼眶,镜片下的眸底闪过一抹暗芒。

“家中父母催婚的实在厉害,若是年前不给他们带回一个对象,我怕是回不了家过年了。”


“姜小姐,我和阿恪之前真的没有什么,你一定要相信他。”

贺清清瞪大眼睛,想说这女人是不是有什么精神病。

下一秒。

陈恪已经走到了面前,他早上去诊所门口等着,却发现今天是休息日,打听后才知道都来了这里。

“时宜……”

陈恪眸光深邃,定定地望着姜时宜,一年不见,她似乎变得更加明艳动人了。

然而。

姜时宜面无表情,对他的态度甚至比之前更加冷淡,转身回到营地。

陈恪愣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抬脚刚要跟上去。

“诶!你等等!”

贺清清拦在他的面前,双手叉腰,喊道:“时宜不想看见你,请你马上离开。”

陈恪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从前他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从来没被人这样当面驱赶。

“时宜……”

陈恪看向对面又喊了一声。

姜时宜头也不抬,完全忽视了他的存在。

陈恪沉眸,身侧的双手用力紧握,指节泛白,这时,耳边突然响起沈清雪柔弱的声音。

“阿恪,我突然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沈清雪小脸惨白,捂着胸口的位置,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说话间,她整个人已经无力地靠在了陈恪的身上。

陈恪看了一眼姜时宜,见她还是不理自己,心中忍不住升起一股郁气。

紧接着。

他叹了口气,拉着沈清雪的手往外走,“我先带你去医院吧。”

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贺清清冷着脸,吐了一口气:“渣男贱女。”

她回到营地里面,眼神有些担忧地看向她。

“时宜姐,你还好吗?”

姜时宜神色冷静,心中没有任何波澜,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我没事。”

贺清清这才松了口气,摇摇头:“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要离婚了。”

自己男人的身边莺莺燕燕,哪个女人能受得了?

姜时宜剥了一个橘子,给贺清清分了一半,笑着说:“好了,不提他,我们来说点别的。”

贺清清咬了一口,顿时酸得眯起了眼,心中算盘却打得啪啪响。

“好啊好啊,聊别的,时宜姐觉得我哥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姜时宜没有听出她话里的含义,点了点头:“还不错啊,为人谦逊有礼,性格也很好。”

贺清清眼珠一转,趁热打铁道:“我的意思是你和他之间有没有可能……”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很喜欢姜时宜,如果哥哥能把她娶进门当自己的嫂子,以后就能经常在一起了。

姜时宜愣了一下,脑海中突然闪过贺津荣的脸,缓缓开口。

“他很好,只是,我现在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贺清清想到她过去的经历,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不管怎样,只要时宜姐开心就好,那陈恪不是什么好人,你可千万别心软了。”

姜时宜勾了勾唇,她现在的每一天都比过去充实,也不可能再回去之前那样的日子。

而此时,酒店房间里。

陈明睿的小脸皱成一团,掰着手指,似乎很苦恼的样子。

他不明白好不容易找到了妈妈,她为什么不愿意见自己?

就连爸爸也不见踪影。

他在这里待得快要发霉了,目光落在窗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哎哟,我的肚子好痛。”

陈明睿刚一叫唤,门口的阿姨立即走了进来,是陈恪专门请来照顾陈明睿的。

眼看着他满头大汗,在床上打滚,阿姨急忙转身,交代道:“小少爷在这里等着,我去买药。”

然而。

她刚离开,陈明睿就停止了翻滚,摸了摸头上的水珠,爬下床,穿好鞋子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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