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先走了,拜拜。”
我急忙转身往医院赶去,看到门口一个垃圾桶,心一横,把精心准备好的礼物随手扔进垃圾桶。
今天本来是江凛的生日派对,往年他会请一大堆狐朋狗友来给他庆生。
今年倒是因为我泄了火,比之前少了一半。
而且几乎都是男性朋友。
在场的女性,除了我,还有路上堵车还没来的江凛的小青梅白晶晶。
他是因为我没再经常去泡夜店。
自从跟我在一起就没有聚众开过过分的派对。
这就是他们口中的“收心”。
我没少被蛐蛐事多,很多夜店工作人员在社交平台暗戳戳说我管太宽,这是他自由。
说我很做作,见男人就发嗲,作精。
好啊,这次生日派对还是在夜店,我给了一个自由。
说实话,我根本就没管过他去哪。
这家也是他常去的夜店。
我可以忍受他有些缺陷,他过去风流债不少,我都不在意。
可是,我在他口中怎么变成了一个呼之来挥之去的物品?
物化自己的女朋友,很自豪吗?
你情我愿的事,有什么好值得跟别人商讨的。
每天都是裤裆里那些事。
我每次一下班就拉我去做那些事。
下半身思考的贱男人。
说不委屈不愤怒是假的,我抹了一把不自觉掉下来的眼泪,按了按上下起伏的胸腔。
在医院门口,我掏出手机拉开列表第一排,点击“拉黑”。
2.刚进打开病房门,就被一只手搂住腰。
“姐姐,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不管我了。”
程野委屈巴巴地低头看着我。
面前的少年头发柔软,眼神清澈,面容精致白皙,少年感十足。
见我看他,露出一个无害的笑。
我心里忍不住叹息,欠了人家人情能怎么办。
前几天忙得天旋地转的,走路晕乎乎差点被车撞到,还是程野救了我,不过他一只胳膊受了伤,还刚好是右手。
刚刚在包厢他就给我打电话嚷嚷着要我去给他喂饭。
他是这里的大学生,但不是本地人,人生地不熟,没人照顾。
我看着桌上的外卖,好笑地摇摇头。
他乖乖坐在床边,等着我喂。
“外卖要少吃,外面做的都不卫生。”
他含糊地点点头。
看他头上有些毛翘了起来,我伸出手帮他顺了顺毛。
手感很好,好到我想起我之前养的那条小狗。
顺着顺着,忘记喂饭,我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