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带着林青离去。
离开的瞬间,林青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似乎带了些胜利者的炫耀,还有……嘲讽。
我再也没有站立下去的力气,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眼前泛起阵阵眩晕,我不受控制的干呕起来。
其实我刚才并没有说谎。
我的确就要死了。
肾衰竭晚期,已经到了无药可医的地步。
当年跟陆洵肾脏配型成功的人,一直都是我。
从医院醒来的时候,花花满脸愁容的告诉我说现在的公司要跟我解约,如果我不赔偿巨额违约金的话,对方就要以不配合工作为由起诉我。
想到因为我身体的缘故这些年的确给公司带来了不少麻烦,我最终还是在解约合约上签了字。
只是这样一来,我手中就在没了余钱。
因为那天晚上陆洵在颁奖典礼上说的话,我现在的处境已经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没人敢冒着得罪陆洵的风险,给我提供工作。
可是我现在的身体,只能倚靠药物来维持,一旦停药,可能随时会没命。
在医院待了快一个礼拜,花花想尽了办法,打了无数个电话,也没接到一个通告。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一个综艺给我发来了邀约。
我自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只是没想到,陆洵和林青也在。
到达录制现场的时候,其他嘉宾已经到齐了。
林青穿着高定礼服,小鸟依人的坐在陆洵身边,两人手上的同款情侣戒指刺痛了我的眼。
我强压下心头的酸涩,正要落座时,就听到林青娇笑了一声,对陆洵说。
“阿洵啊,亏你还担心她接不到通告被公司刁难,我看人家明明就过得很好啊,这才一个礼拜不见,她都是胖了不少,看来这几天过得挺滋润的嘛!”
陆洵的视线落在我身上,虽然他什么话也没说,但我依旧能明确的感受到他眼里的冷意和失望。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我有些坐立难安。
这段时间以来,无论我仔怎么用药物控制,身上的水肿都消不下去,虽然身体越发虚弱,但确总是给人一种胖了的错觉。
我不想用病情博噱头,引关注,所以我从来不会跟人解释这些。
思索间,林青端着一杯红酒走到了我面前。
“黎小姐,你晚到了十分钟哎,害我们大家等了这么久,不想有点表示吗?”
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