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按下摄像机录像键，镜头里的图像让所有人屏住呼吸——第一幅：天空燃烧着绿色火焰，长着昆虫特征的人形生物建造通天塔。
第二幅：陨石雨坠落，通天塔崩塌，幸存者钻入地壳。
第三幅：地心人用发光的蓝色液体浇灌虫卵，孵化的巨虫背负起整座城市。
第四幅：巨虫突然反叛，口器中吐出溶解血肉的酸液。
第五幅：残存的地心人跪拜冰墙，墙外隐约可见猿猴模样的生物手持火把。
“看这里！”
牧思敏的光束停在墙角。
那里歪倒着一具穿着苏联军装的冻尸，尸体手中紧握的日记本上，印着锤子镰刀标志和1958年的日期。
老伍蹲下身，机械手指拂去冰霜。
日记最后一页用血写着俄文：“它们不是神，是监狱的看守者……”后面跟着七个重复的单词，字母越来越扭曲：“不要打开门不要打开门不要打开门”洞窟深处传来脚步声。
林溯佐举起信号枪的手僵在半空。
从阴影中走出的少女穿着银白色连体制服，皮肤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脖颈处的蜈蚣刺青与毕节怀表上的图腾完全一致。
她开口时，声音像是直接振动在众人鼓膜上：“你们打破了第七封印。”
毕节突然跪倒在地，怀表齿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老人抬头时，瞳孔已变成昆虫的复眼结构：“瑟琳娜大人，循环尚未完成……”少女抬手示意他噤声。
这个动作让林牧手臂上的结晶突然暴长，瞬间包裹了他的右肩。
“你们带来了污染。”
瑟琳娜的目光扫过小陈的无头尸体，“上一个纪元的错误正在重演。”
林溯佐向前半步，靴跟故意碾碎地面积雪：“我们是来寻求合作，不是当祭品的。”
瑟琳娜笑了。
这个表情让她的面部像陶瓷面具般裂开细纹，露出皮下机械结构的闪光。
“合作？”
她身后的黑暗突然亮起，显出数以千计的透明培养舱，每个舱体内都悬浮着人类胚胎，“你们不过是育种计划的副产品。”
震动再次传来。
但这次不是虫群，而是他们脚下的冰层在龟裂。
瑟琳娜的身影开始虚化，声音却愈发清晰：“快逃吧，猿猴们。
当南极墙的阴影笼罩大陆时，收割将会开始——”整座洞窟开始崩塌。
林溯佐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壁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