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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载血月咒 全集

铭铭之中自有铭铭如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喉间——无数张婴儿的脸在墙面上浮现又消失,她终于看清每张脸的额头都刻着相同的印记:一个残缺的“月”字。凌晨三点十七分,天花板传来细密的碎裂声。林浅蜷缩在沙发角落,看着水银从空调管道喷涌而出。银色液体顺着墙缝蜿蜒成蛛网,却在触碰到铜镜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尖啸。镜面泛起血色涟漪,无数双溃烂的手掌破水而出,抓住她的脚踝往镜中拖拽。“快关灯!”画家突然尖叫着扑向电闸。黑暗降临的刹那,林浅听见婴孩的笑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她摸索着抓起茶几上的桃木剑,剑柄却诡异地变得滚烫——本该插在剑鞘里的符纸不知何时全部烧成了灰烬。木质楼梯在重压下发出垂死的呻吟。林浅跌跌撞撞冲进三楼走廊时,整栋房子都在震动。老板娘披头散发地站在楼梯口,嘴角撕裂到耳根,露出里面蠕动的...

主角:林浅镜月居   更新:2025-02-28 0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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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镜月居的其他类型小说《百载血月咒 全集》,由网络作家“铭铭之中自有铭铭如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喉间——无数张婴儿的脸在墙面上浮现又消失,她终于看清每张脸的额头都刻着相同的印记:一个残缺的“月”字。凌晨三点十七分,天花板传来细密的碎裂声。林浅蜷缩在沙发角落,看着水银从空调管道喷涌而出。银色液体顺着墙缝蜿蜒成蛛网,却在触碰到铜镜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尖啸。镜面泛起血色涟漪,无数双溃烂的手掌破水而出,抓住她的脚踝往镜中拖拽。“快关灯!”画家突然尖叫着扑向电闸。黑暗降临的刹那,林浅听见婴孩的笑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她摸索着抓起茶几上的桃木剑,剑柄却诡异地变得滚烫——本该插在剑鞘里的符纸不知何时全部烧成了灰烬。木质楼梯在重压下发出垂死的呻吟。林浅跌跌撞撞冲进三楼走廊时,整栋房子都在震动。老板娘披头散发地站在楼梯口,嘴角撕裂到耳根,露出里面蠕动的...

《百载血月咒 全集》精彩片段

喉间——无数张婴儿的脸在墙面上浮现又消失,她终于看清每张脸的额头都刻着相同的印记:一个残缺的“月”字。

凌晨三点十七分,天花板传来细密的碎裂声。

林浅蜷缩在沙发角落,看着水银从空调管道喷涌而出。

银色液体顺着墙缝蜿蜒成蛛网,却在触碰到铜镜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尖啸。

镜面泛起血色涟漪,无数双溃烂的手掌破水而出,抓住她的脚踝往镜中拖拽。

“快关灯!”

画家突然尖叫着扑向电闸。

黑暗降临的刹那,林浅听见婴孩的笑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她摸索着抓起茶几上的桃木剑,剑柄却诡异地变得滚烫——本该插在剑鞘里的符纸不知何时全部烧成了灰烬。

木质楼梯在重压下发出垂死的呻吟。

林浅跌跌撞撞冲进三楼走廊时,整栋房子都在震动。

老板娘披头散发地站在楼梯口,嘴角撕裂到耳根,露出里面蠕动的黑色肉瘤:“时辰到了……该让新郎新娘入洞房了。”

她手中提着的灯笼突然炸开,火焰化作数百只绿头苍蝇扑向人群。

二楼传来玻璃爆裂声。

林浅趴在栏杆向下看,穿着红嫁衣的布偶正坐在三楼窗台上,怀里抱着个真人大小的襁褓。

襁褓里伸出十几双小手,每只手上都长着锋利的指甲。

当她看清襁褓中那张和姐姐一模一样的脸时,铜镜突然从背包滑落,镜框重重砸在她的脚背上。

鲜血顺着镜框裂缝渗出,在木地板上汇成扭曲的图腾。

林浅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响起姐姐轻柔的呼唤:“别怕,我来接你了。”

镜面突然泛起白光,她看见自己躺在冰冷的产床上,浑身缠满麻绳——那是百年前姐姐被活埋时的场景。

“你不是林浅。”

嘶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响,老板娘腐烂的手指穿透她的肩膀,“你才是那个该被献祭的孽种!”

林浅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铜镜碎片突然浮现在掌心。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民俗教授临终前塞给她的铜镜,背面刻着的“安贞之宝”长命锁,还有姐姐失踪前总对着镜子梳头的习惯。

整面墙的镜子同时炸裂。

数以千计的婴灵从碎片中爬出,粘稠的羊水裹着他们蠕动的身躯。

林浅踉跄后退时撞翻烛台,火光照亮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抓痕——那些痕迹组成了一个巨大
——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裂痕从镜框边缘蔓延至中心,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铭文。

那些字迹与她记忆中姐姐日记里的笔迹完全一致:“月见月明,双生同死。”

“林小姐!”

村口传来急促的呼喊声。

林浅转头望去,浑身湿透的画家踉跄着跑来,怀里抱着个破旧的木匣,“我在祭坛废墟找到了这个……”他剧烈喘息着打开匣子,一枚沾满青苔的翡翠长命锁赫然入目,锁面刻着的“安贞之宝”四个字清晰可辨。

夜幕降临时,林浅带着铜镜潜入水库。

潜水镜的显示屏上,浑浊的水流中浮现出巨大的青铜棺椁。

她靠近棺盖时,水面突然浮起上百具缠着水草的尸体——全是穿着现代服装的男女,手腕上都戴着与长命锁同款的翡翠饰品。

棺椁内部刻着繁复的星象图,中央悬浮着一颗跳动的心脏状物体。

林浅伸手触碰的瞬间,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百年前村长在槐树下活埋孕妇时,孕妇腹中其实怀着一对龙凤胎;被村民当作祭品的“婴灵”,其实是刚出生就被分开的双胞胎女婴。

次日清晨,林浅在民宿遗址外遇见了新的住客。

一对年轻夫妻正在院子里拍照,新娘脖颈上挂着的翡翠长命锁与她手中的一模一样。

“我们叫月见和明川。”

新娘笑着展示锁面刻字,“听说这里风水好,特意来度蜜月。”

林浅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铜镜碎片突然发出尖锐的蜂鸣——镜中倒映出新娘身后站着个穿红裙的女人,她的左眼完好无损,右眼却是空荡荡的。

在村卫生所躲避山洪时,林浅遇到了那位神秘的老人。

他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床头摆着台老式留声机。

“当年村长骗我说孕妇生的是孽种。”

老人枯槁的手指抠着地板,“其实她怀的是双胞胎……后来我发现真相时,已经来不及救第二个孩子了。”

留声机突然自动播放,沙哑的唱腔唱着闽南语童谣:“月娘哭,月光寒,双生子儿要团圆……”画家突然闯进林浅的房间,手中握着染血的剪刀。

“你根本不懂!”

他歇斯底里地吼道,“那不是婴灵,是活生生的人!

百年来被献祭的都是双胞胎中的姐姐,妹妹才会被选中当替死鬼!”

林浅的铜镜突然映出惊人画面——昨晚
山间的雨来得毫无征兆。

林浅握紧方向盘,看着导航屏幕上闪烁的“镜月居”标志,后视镜里泥浆正顺着挡风玻璃蜿蜒而下。

三天前她在档案馆翻到一本地方志,泛黄的纸页记载着“清光绪三十二年,双林村百口灭门案”,配图是一棵被铁链缠绕的枯槐,树根处蜷缩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此刻她浑身发冷——那棵槐树的照片,竟与手机壁纸上民宿门前的古树一模一样。

“您要去镜月居啊?”

便利店老板探出头,雨水顺着塑料棚檐砸在地面的油桶上,“这条路去年塌过一次山体,暴雨天开车可危险了……”林浅点头,目光却被路边电线杆上的横幅黏住了视线。

褪色的红绸写着“七月半祭祀大典”,墨迹被雨水晕染成狰狞的血痕。

她摸了摸背包夹层里的旧铜镜,那是临行前民俗教授塞给她的:“你姐姐失踪前总对着镜子发呆,或许它能帮你找到线索。”

镜月居藏在水库大坝后的山坳里,木制招牌在狂风中吱呀作响。

林浅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时,老板娘正蹲在门槛上烧纸钱,火苗在穿堂风中忽明忽暗。

“只剩二楼了。”

她擦着手上的灰抬头,指甲缝里嵌着洗不掉的黑色污渍,“今晚子时不要开北窗,槐树精最爱趴在窗台上偷窥人洗澡。”

二楼的霉味扑面而来。

林浅拖着行李箱经过走廊时,听见三楼某个房间传来瓷器碎裂声,像是高跟鞋狠狠跺在地板上。

她本能地攥紧背包带,直到看见房门上歪歪扭扭贴着的符纸——朱砂画的咒文被雨水泡得发胀,边缘渗出暗红色痕迹。

房间里的古董铜镜比她想象的更诡异。

镜框是青铜镂空的缠枝莲纹,可中间本该刻着“镜”字的部位只剩半枚残月,刀痕深可见骨。

林浅用袖口擦拭镜面时,指尖突然触到凹凸不平的刻痕——那是几个重叠的“婴”字,笔画潦草得像是用指甲抓出来的。

“这镜子是老物件了。”

老板娘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苍白的脸上泛着油光,“以前住这里的姑娘总说半夜照镜子会看见自己变成怪物。”

她忽然压低声音凑近,“特别是怀了孕的……”雷鸣炸响的瞬间,林浅看清了镜中自己的倒影。

那是个穿着猩红嫁衣的女人,腹部高高隆起,
替她挡下槐树攻击的,竟然是穿着现代服装的妹妹灵魂。

暴雨再次袭来时,林浅冒险靠近残存的槐树根系。

腐烂的树皮下藏着暗门,里面是个青铜铸造的祭坛。

祭坛中央悬浮着两颗跳动的心脏,左边那颗属于姐姐,右边那颗却跳动着诡异的靛蓝色光芒。

当她伸手触碰祭坛时,整片森林突然响起婴儿的啼哭——这次是清脆的笑声,而非怨恨的尖叫。

铜镜在月光下突然完整如初。

林浅看着镜中倒映出两个身影:左边是浑身是血的现代自己,右边则是穿着古装的姐姐。

两人隔着时空对视,姐姐的指尖穿透镜面,在她右眼伤疤处画下一枚新月胎记。

“我们本是一体。”

姐姐的声音同时在现实与镜中响起,“当年村长用我的骨灰滋养妹妹,才让她的怨灵永生。”

水库管理局突然发布撤离通知。

林浅站在崩塌的民宿废墟前,手中攥着两枚翡翠长命锁。

新闻里说水库即将泄洪,而她背包里的铜镜开始发烫——镜框背面新增的铭文“因果轮回,唯爱可破”正在渗出血珠。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她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将铜镜沉入水库最深处。

无数婴灵的哭声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笑声。

在水面泛开的涟漪中,她看见妹妹的灵魂化作一尾银鱼跃出水面,而姐姐的身影则永远凝固在了铜镜背面那个月亮里。

暴雨在黎明前停歇,天空泛着不祥的铅灰色。

林浅站在民宿遗址最高处,脚下是被洪水冲刷得支离破碎的木质楼梯。

她握紧胸前的铜镜,右眼的伤口已经发黑感染,却始终感觉不到疼痛——自从将铜镜碎片刺入心脏,某种比死亡更沉重的麻木感便笼罩了全身。

对岸古村遗址传来熟悉的婴儿笑声。

这次她听得分真切,那笑声不再掺杂怨恨,反而像新生儿般清脆。

林浅转头看向水库,浑浊的水面下突然冒出一串气泡,组成一个歪歪扭扭的“谢谢”字样。

新来的住客在餐厅用餐时突然暴毙。

年轻男人胸口插着半截槐树枝,鲜血顺着餐刀流进装裱精美的全家福相框。

林浅蹲下身查看,发现相框玻璃上印着无数细小的手掌印——和铜镜背面新增的铭文“因果轮回”如出一辙。

老板娘端着咖啡杯从厨
,而民俗教授临终前说过:“你姐姐不是自杀,她是被绑着扔进了水库。”

第二天清晨,林浅在餐厅撞见了那个神秘老人。

他枯槁的手指抚过餐桌上的红糖糍粑,突然捏碎一颗放进嘴里。

“这东西是用槐树胶做的。”

老人浑浊的眼睛突然发亮,“百年前村长用孕妇的血熬胶,说能让槐树结出金果子。”

他掏出一把褪色的铜钥匙放在桌上,“地宫入口在祭坛下面,但进去的人永远回不来。”

林浅正要追问,老板娘端着粥盘从厨房走出。

她的脸色比昨天更差,嘴角渗出血丝:“林小姐不该知道这些的。”

她突然抓住老人的拐杖往地上一杵,杖头镶嵌的骷髅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时辰到了,该去后山接客了。”

斜对面的画家终于按捺不住了。

他拎着画板冲进雨幕,声称要去村口写生。

林浅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背包突然变得沉重无比——铜镜不知何时贴在了她的后背上,镜框的残月刻痕隐隐发烫。

她在槐树根附近找到了画家的速写本,泛黄的纸页上画满了扭曲的槐树根系,最新一页潦草地画着个穿红裙的女人跪在地上,怀里抱着个没有五官的婴儿。

林浅的瞳孔骤然收缩——速写本扉页写着一行小字:“献给吾爱阿月。”

夜幕降临时,民宿彻底陷入了疯狂。

二楼传来瓷器碎裂声和女人的尖叫,林浅冲过去时,穿着红嫁衣的布偶正坐在三楼楼梯口。

它空洞的眼窝里涌出黑水,顺着台阶流成一滩滩血泊。

老板娘蜷缩在柜台下,指甲深深抠进木板,嘴里重复着:“时辰到了……时辰到了……”林浅突然意识到什么,冲向厨房翻找。

铁锅里煮着的根本不是粥,而是黏稠的黑色液体,表面浮着一层类似人发的东西。

当她舀起一勺凑近时,一股腐烂的奶香扑面而来——和昨夜床头出现的奶嘴气味一模一样。

东厢房的门终于被打开了。

林浅举着蜡烛走进去,霉味中混着若有若无的檀香味。

墙纸上贴满了符纸,每张都用朱砂写着同一个生辰八字——正是姐姐的生日。

衣柜深处藏着个雕花木盒,盒内躺着一截焦黑的指骨,无名指上戴着翡翠长命锁。

烛火突然熄灭的瞬间,镜面般的墙壁泛起涟漪。

林浅的尖叫声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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