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时桉楚澄的其他类型小说《青梅说她不恋爱,竹马操碎心齐时桉楚澄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十一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知道了爷爷。”齐老爷子决定的事情就不会再改变了。齐瑾诚走出了书房,双手已经紧紧握拳了,一定是齐时桉,能够让老爷子改变主意的只有齐时桉。这是齐时桉给自己的警告!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同样都是爷爷的孙子,爷爷眼里只有齐时桉,永远看不到自己!齐时桉回到家里,手里提着两瓶小吊梨汤,他拿了一瓶给了闫女士,闫女士看了一眼时钟:“你下楼买个小吊梨汤去了一个多小时?”“嗯,楼下的店熬得不好喝,我坐公车去别的地方买了。”闫兰:???这梨汤不都一样吗?她伸手打开了那瓶梨汤,喝了一口,也不见得有什么其它味道啊!齐时桉拿着小吊梨汤去了二楼,敲了敲门,楚澄立刻开了门,手里抱着一个娃娃还拿着手机:“你去哪了?我刚想打电话给你,问你怎么还没回来?”齐时桉把藏在...
《青梅说她不恋爱,竹马操碎心齐时桉楚澄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知道了爷爷。”
齐老爷子决定的事情就不会再改变了。
齐瑾诚走出了书房,双手已经紧紧握拳了,一定是齐时桉,能够让老爷子改变主意的只有齐时桉。
这是齐时桉给自己的警告!
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同样都是爷爷的孙子,爷爷眼里只有齐时桉,永远看不到自己!
齐时桉回到家里,手里提着两瓶小吊梨汤,他拿了一瓶给了闫女士,闫女士看了一眼时钟:
“你下楼买个小吊梨汤去了一个多小时?”
“嗯,楼下的店熬得不好喝,我坐公车去别的地方买了。”
闫兰:???
这梨汤不都一样吗?
她伸手打开了那瓶梨汤,喝了一口,也不见得有什么其它味道啊!
齐时桉拿着小吊梨汤去了二楼,敲了敲门,楚澄立刻开了门,手里抱着一个娃娃还拿着手机:“你去哪了?我刚想打电话给你,问你怎么还没回来?”
齐时桉把藏在衣服里的小吊梨汤拿了出来,眉目都是温柔:
“给。”
楚澄刚要接过来,目光却落在齐时桉手背上,神色一顿,抬眼看着齐时桉,语气瞬间有了几分严肃:
“进来!”
然后转身走进了自己房间,齐时桉也不敢反驳,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背不知道什么时候划破了,想来刚刚拉扯齐瑾诚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
他乖巧的走进了楚澄的房间,小姑娘已经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药箱,打开,里面跌打损伤类的药几乎都全了,她一句话都没说,轻车熟路从里面拿出了棉签还有碘伏:“手。”
齐时桉咽了咽口水,怪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被她看到了手背的伤,只能乖乖把手伸了过去。
楚澄轻轻给他的伤口上了碘伏,其实对齐时桉来说,那根本不算什么伤口,只不过……
低头看到小橙子认真温柔给自己上药的样子,他突然恨不得刚刚怎么不伤多几个地方?
不过这个想法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毕竟要是真的说出来,只怕小姑娘就真的生气了。
给齐时桉上了药,楚澄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很深,都多大个人了,出去买东西也能够伤到……”
齐时桉笑了笑:“下次注意。”
齐时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手机就响了起来,他看了来电显示,接通了:
“爷爷。”
“嗯。你说的我已经答应你了,瑾诚之前接触的那个项目我已经让他完全退出了……原本这个项目他要是有参与并能够顺利完成,对他以后是大事一件……
阿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怎么了?不过你知道爷爷的,我帮你了,你也要好好考虑那天爷爷说的事情,毕竟你也看到了,如果手里没有权利,你什么都做不了…… ”
齐时桉挂了电话之后,躺到了床上,爷爷说的那些他都明白的,只是……齐家这趟浑水,他真的不想淌。
……
詹薇等得焦急,直到齐瑾诚从书房出来之后,她立刻上去,刚想问什么,谁知道齐瑾诚脸色黑得不行,推开了她之后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后来几天,詹薇才知道原来那天晚上老爷子和齐瑾诚说的话,她一时间十分惊讶,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老爷子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一番打听之后才找到了原因。
“都是你的那个好儿子,他就那么看不惯阿诚吗?这么多年来,阿诚作为齐家的长孙,都已经在他面前卑微成什么样子了?
他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后背重重的撞到了车门,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衣领已经被人狠狠抓住了,紧接着他就看到了齐时桉沉黑的脸色,一双眼睛里没有什么温度。
“阿时?”
齐瑾诚唇角微微红肿了,司机也立刻从车上下来,冲着齐时桉大喊:
“你干什么的?放开我家少爷……时桉少爷?”
司机原本想要上前救齐瑾诚,谁知道在看到齐时桉的瞬间立刻停下了脚步,齐时桉压根没有抬眼理会那个司机,只是淡淡开口:
“我跟他的事,你要插手?”
司机一脸为难:“这……不敢。”
随后转身走远了一些,这两个少爷打架,他占谁都不得理阿!还是少管闲事。
齐时桉抓住齐瑾诚衣领的手又用了几分的力气,齐瑾诚的呼吸微微有些困难:“阿时,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你先松手。”
“齐瑾诚,别人不知道你什么样子的,我知道。”
齐时桉压抑着怒气,只不过眼眸多了几分戾气,似乎一场风暴就要来临那般。
“你知道我现在只是不愿意争,只要我想,齐瑾诚,你以为你在齐家还有什么立足之处吗?
你那么多年的努力不就是为了能够让爷爷看得到你的存在?”
齐时桉嗤笑了一声,少年穿着黑色的大外套,明明应该阳光开朗的眼下看着齐瑾诚却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那般。
“阿时,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橙子和你的传言,是你找人散播的吧?齐瑾诚,不要在我身后弄这些有的没有的……”
齐时桉神色冷峻,原本只是抓着齐瑾诚衣领的大掌突然松开,狠狠掐住了齐瑾诚的脖子,这一回吓得身后的司机不敢再熟视无睹,立刻冲上前劝说:
“时桉少爷,你,你消消气,这……这……”
眼看着齐瑾诚一点也不挣扎,脸色却是越来越涨红,司机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过了好几秒,齐时桉突然松开了手,齐瑾诚整个人瞬间弯下了腰不停的咳嗽,缓过气来才解释:
“阿时,你误会了,真的不是我…… ”
“别碰橙子,否则下次我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齐时桉眉眼间的锋利感让司机都忍不住颤了一下,看到他转身离开,司机急忙扶起了齐瑾诚,齐瑾诚微微推开了司机的手:
“没事。”
眼里却闪着寒光。
齐瑾诚回到家,詹薇迎了上去,原本还笑着的脸在看到他脸上的伤口时候大惊失色:
“怎么回事?你和别人打架了?”
詹薇伸手要去看齐瑾诚的脸,却被他烦躁的拨开了,就在这时候,齐老爷子的声音突然从楼梯口传来:
“跟我上来。”
“爷爷。”齐瑾诚一顿,立刻放下了书包跟着齐老爷子去了书房,门刚关上就听到齐老爷子沉稳的声音传来:
“之前让你参与的集团那个项目,你先不要再参与了。”
齐瑾诚怔了怔,立刻问道:
“爷爷,为什么?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齐瑾诚都有些慌了,之前他好不容易才争取到了这个机会,虽然还在读书,可是爷爷竟然愿意松口,让他跟着集团的一些老一辈参与其中一个项目,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为以后自己能够争取到更多的东西打下基础。
可是没有想到……
“我让你暂停就暂停,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齐老爷子一声呵斥,已经有几分不耐烦了, 齐瑾诚犹豫了一会儿,低着头说:
楚澄被齐时桉抓着手腕走出校园,凭着多年的了解,她能够感受到眼下齐时桉有多恼怒, 只不过抓着她手腕的手却没有用力,生怕弄疼她。
别人不知道齐时桉为什么这么生气,楚澄却是再清楚不过的,所以现在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齐时桉。
走了一段路,楚澄还是忍不住喊了他一声:“齐时桉!”
齐时桉猛地停下了脚步,深深呼出了一口浊气,转过身看到自己还握着楚澄的手,立刻跟触电一样松开了她:“橙子,我……”
“齐时桉,我都明白的。”楚澄朝他笑了笑,接着说:“他现在已经高三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会毕业了。”
是啊!齐瑾诚已经高三了,齐时桉很快就不会再看到他了。
看着齐时桉不说话,楚澄笑着继续说:“你不是说这附近有家很好吃的火锅店?齐时桉,我饿了。”
听到楚澄的话,齐时桉终于不再想着齐瑾诚的事情,神色也自然了一些,松开的那只手揉了揉楚澄的脑袋,温和说:“走,带你吃饭去。”
……
吃了晚饭两个人回到了齐家。
刚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闫女士正准备往二楼走去,楚澄立刻甜甜开口喊道:“兰姨,我们回来了。”
“哎哟哟,橙子,你怎么回来那么晚?我刚刚才想着要打电话给你呢!饿了吧?兰姨给你下个面吃好不好?”
闫兰从小就把楚澄当成亲女儿一样疼着。
“兰姨,齐时桉已经带我去吃过饭了。”
“妈。”
齐时桉脱了鞋子,朝着闫兰喊了一声,闫兰抬眼淡淡看了过去:“你哪位?”
齐时桉:……
楚澄一看就知道兰姨生气了,立刻挽住了闫兰的手:“兰姨,齐时桉知道自己错了,他今天一直诚恳承认错误,说他离家出走是他的不对,所以要回来跟你道歉承认错误的,是不是啊?”
楚澄朝着齐时桉使了使眼色,若是别人在齐时桉面前说这么一些话,齐时桉只会觉得他有病,可现在……
就见少年走到了他闫女士面前,沉闷开口:
“妈我错了,不该离家出走,让你担心。”
虽然态度一般般,可能让他这样低声下气承认错误的,也就只有楚澄一人了。
闫兰还想说什么,不过话到嘴边还是没有开口,最后气呼呼对着齐时桉说道:
“多大个人了,吵架就吵架,还直接离家出走不回家了,以后要是这样,你干脆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齐时桉站在那儿,面无表情听着闫兰骂他,楚澄赶紧接着说:
“兰姨,我今天办了入学手续,不过有几个地方需要家长配合签名,你帮我签一下好不好?”
语气有几分撒娇,闫兰叹了口气,如何不知道这是小橙子在帮齐时桉,闫兰看了看齐时桉一眼,就跟楚澄走向了二楼。
齐时桉的家是复式,楚澄的房间在二楼,齐时桉在楼下拿了瓶汽水打开咕咚咕咚喝完之后再上楼,闫兰已经回了自己的卧室里去了。
他推开楚澄的房间,靠在门上:
“小橙子,还缺什么东西你整理一下,明天我给你买去。”
楚澄刚想把行李箱提起来放到墙边,齐时桉已经快她一步帮她将行李箱放好了,楚澄笑了笑:
“我昨天就来了,兰姨帮我把东西都准备的很齐全。”
“什么兰姨给你准备的?”齐时桉伸手弹了弹楚澄的额头:“这里头所有东西都是我给你准备的。”
“真的假的?”楚澄有点不相信,看着穿上粉红色的四件套,又看了看齐时桉,见他朝自己挑了挑眉,楚澄立刻甜甜开口道:
“齐时桉,你最好了!”
少女明媚的容颜就这样撞进齐时桉的心里,他只觉得自己的耳尖微微有些发红,他别开了眸子,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你知道就好了。”
……
齐时桉帮着楚澄江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门被敲响了,闫兰推门而入。
就见闫兰手里拿着一瓶牛奶走了进来,把牛奶放到了桌面上,开口道:“你爸……这几天去国外出差了……”
听到闫女士提及自己的父亲,齐时桉眉心下意识皱了皱,就听到她继续说:
“你现在这么大了,我也不想整天念叨你,我也不知道你们父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你小时候最崇拜的就是你爸……”
“妈。”齐时桉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些无奈道:
“你也会说是小时候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那些话你说的我都会背了,如果你是想跟我谈齐忠民的事,我不想谈。”
齐忠民就是齐时桉的父亲。
“你这孩子……”
“妈,我还有作业没有写完。”
齐时桉已经拿起了一本书和一支笔,开始学习了,摆明了不想同闫女士继续刚才的话题。
闫兰看着齐时桉的样子,无奈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齐时桉烦躁的将笔扔在了桌面上,想到他爸,脸上都是冷冽的神色。
突然,门口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突然想到什么,站起来打开门,穿着睡衣的楚澄往后退了一步,她手里抱着一本英语书,有几分被吓到的模样:“齐时桉,你吓了我一跳!”
“你在我门口鬼鬼祟祟干嘛?”
楚澄顿了顿,随后将手里的英语书轻轻晃了晃:“有几个地方不太明白,想过来问问你。”
齐时桉看着她勾起了唇角,用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看着她:“进来吧。”
楚澄走了进去,随意翻开了一页,指着上面几个句型,语气软糯:“齐时桉,你给我讲讲呗!”
齐时桉看了一眼那几个句型,拿起笔在草稿上把几个句子抄了一遍,跟楚澄仔细说了说。
“还有哪里不明白吗?”
“啊?没有了。”楚澄摇摇头,齐时桉后背靠着椅子,看着坐在身边的楚澄:“说吧!究竟找我干什么?”
“阿时,听说昨晚大伯因为我去你家……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跟你说一声,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一定会阻止大伯的,跟他解释这是爷爷的意思,跟谁都没有关系。”
齐瑾诚站在那里跟齐时桉解释,那模样似乎很是着急,急切想要让齐时桉相信他一样。
齐时桉却一言不发,那双冷眸就这样盯着面前的人,好一会儿,冷笑了一声:
“然后呢?”
齐瑾诚看着齐时桉,有些无奈:
“阿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对我那么大敌意,我们明明以前玩得很好的,我也一直很努力想要缓和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弟弟……”
“齐瑾诚,没有人告诉你,你现在这么虚伪的模样真的……很像狗吗?”
齐时桉勾起了唇角,说出的话却让人心底一寒,齐瑾诚似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眼睛里都是不可置信:“……什么?”
“摇头摇尾讨人喜欢的模样,你自己不照照镜子吗?”
齐时桉说话向来难听,齐瑾诚今日算是见识过了,他还没有从齐时桉说的话反应过来,就听到少年眼中都是不屑:
“我其实不明白,我们都心知肚明彼此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为什么非得在我面前惺惺作态?
大家坦诚相待不是更好吗?”
齐瑾诚抿紧了嘴巴,眸底一片沉黑,看着齐时桉不知道在想什么。
齐时桉也不愿意跟他再废话,转身就要进去教室里。
“齐时桉。”
齐瑾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我不会输的。”
只听一声响,齐时桉猛地转过头,齐瑾诚已经摔下了楼梯……
……
医院。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
詹薇的声音在医院的走廊上回响,她打开了病房的门,病床上的齐瑾诚额头还有脚上都缠上了纱布,詹薇脸色一变:
“阿诚!这究竟怎么回事?”
詹薇的眼睛一下就红了,一中跟着来医院的老师立刻站起来:“瑾诚妈妈,您先不要着急……”
“我能不着急吗?我好好的一个孩子去上学,居然被你们弄到医院来了……”
“瑾诚妈妈,这事……这事……”那老师支支吾吾,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瑾诚同学不是自己摔下楼梯的,他说早上和高二的一个男生有了口角,两个人推搡之间……瑾诚同学才会摔下楼的……”
“什么?!”
詹薇声调都提高了几个度:“这是谋杀!那个学生呢?我要见他家长……”
话还没有说完,詹薇神色一变,想到了什么:“高二那个学生,不会是齐时桉吧?”
这下轮到老师顿了顿:“瑾诚妈妈,您也知道齐时桉吗?”
“我就知道是他!除了他没有人会对我家阿诚下这么狠的手!……”
“妈!”
齐瑾诚终于开口阻止了詹薇,他脸色有些苍白:“阿时他不是故意的。”
“什么不是故意的?你都躺在这里还不是故意的,我今天倒是要问个清楚,究竟他想做什么,为什么总是跟你过不去!”
詹薇气急败坏喊着,老师却是一脸为难:“齐时桉这孩子吧!平日里就不是那么好说话,今天出了这件事情,他只说了一句跟他没有关系,怎么也不肯来医院。
那么不凑巧,他们今天出事的那个拐角楼梯,监控也突然坏了,所以这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什么叫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儿子都躺在这里了?难道还有假的?
……
老师这事你不要管了,我们自己处理就好。”
闫兰换了衣服之后下了楼,准备给自己倒杯酒小酌,没有想到门被打开了,闫兰抬眼看去,只见快一个月没有回家的齐忠民竟然回来了。
闫兰顿了顿,继续倒着酒,齐忠民换了鞋子之后皱了皱眉头,看到闫兰这么冷淡,放下了公文包:
“家里没有吃的了?”
闫兰不急不忙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仔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五十五岁的齐忠民保养的还算可以,在同样年纪的人群里也算是事业有成。
闫兰嫁给齐忠民的时候不过二十五岁,齐忠民大了她快要十岁,以前在江城的时候,所有人都说齐忠民是个好福气的,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可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齐总回国多久了?还记得有这个家啊?”闫兰不想理会齐忠民,准备要上楼,谁知道齐忠民皱了皱眉头,呵斥住了闫兰: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那么久没有回来,一回来就给我摆脸色看,我一天天在外面累死累活,是为了回来看你的脸上吗?”
闫兰快步走到了齐忠民面前,压低声音道:
“你要是不愿意回来就不要回来,要不要我提醒你一句,我们当时已经说好了,时桉高考后我们就离婚,我原本想着不要让我们的夫妻感情影响孩子高考,不过看来就算不离婚,你们父子俩人的关系也没法缓和。
所以这个家,你要不要回来我还乐得欢。”
闫兰的话让齐忠民顿了顿,这才想起来他们之前一次大吵之后已经说好了等齐时桉高考完后就办理离婚手续的,只不过这一段时间他一直在外面,也以为当时闫兰说的是气话,早已经不记得了。
闫兰如今提起来,他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闫兰,你这变的这么尖酸刻薄了……”
齐忠民眼里都是失望,重新拿起了自己的公文包换上了鞋子转身开了门走了出去。
闫兰拿着酒杯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有几分泛白了,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眼泪流下。
“兰姨,你在跟谁说话呢?”
楼上传来了楚澄的声音,闫兰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若无其事开口:
“没事橙子,是物业的人。”
闫兰晃着酒杯走到了吧台,看着杯子里的红酒,陷入了沉思。
她一直想不明白,自己的婚姻怎么会成了如今这个模样?
当年追求自己的明明是他齐忠民,后来在婚姻里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也是他齐忠民。
闫兰甚至一度认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哪里做得不够好,才会让齐忠民这么多年来对自己越发的冷淡,可是后来她发现不是她的问题,不管她怎么做,齐忠民似乎都是那个态度。
不仅对自己这样,就连对时桉,也是。
这么多年来,闫兰表面看起来风光,可实际上一直在跟自己内耗,她觉得如果自己没有办法继续维持这段婚姻,最起码也要让齐时桉有个正常的家庭,跟他爸的关系不要跟敌人一样才是。
可是似乎自己的努力一点用都没有。
“蹬蹬蹬——”
齐时桉从楼上下来,穿着一件大衣,闫兰看到他准备出门立刻叫住他:
“去哪?”
“楼下买本子。”
话还没有说完,齐时桉已经出门去了。
齐忠民去了停车场,上了自己的车,启动之后没有离开,而是点燃了一支香烟,坐在车里猛吸了一口,心里很是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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