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
大哥见我每次看着他的脸都包着一眼泪。
颤巍着手递过糖块,小声蛐蛐:“依依,你的眼泪忒多了,定是见的人少了,心思过于敏感。”
背着师父带我下山。
下至贩夫走卒,上至达官贵人,谈天说地,谈古论今。
我记忆不好,只觉得他们一来一回争辩的十分有趣。
二哥是个彻头彻尾的莽夫。
一进观,就吼的山雀四散飞。
我也被他的好嗓子震的双腿直打哆嗦。
“妹儿呀!你这细胳膊细腿哪行呐!”
说话间又秀秀自己身上的肌肉。
“妹儿,要我说,那算命的说你活不过十六,肯定是骗人的,你要是天天像我,蹲几个时辰的马步,身体倍儿棒。”
也不管我爱偷懒的性子,直接让我顶着一本薄书蹲着马步躲在树荫下。
他若是不来,我还能偷懒。
他若是一来,我就只有蹲着双腿,跟那软面条似的抖动。
二哥和三哥是双胞胎,可性格却截然不同。
二哥同大哥一般爱武。
三哥身上却充满了艺术气息。
一支短笛就能振奋人心。
他怕我孤身在外会出现什么危险,所以逼着我学他创立的音攻大法。
“小依依,三哥今天就将这压箱底的神功交给你。”
彼时的我,还不知道三哥的笛声是能杀人的。
“三哥,只能学笛子吗?”
三哥挑眉:“你三哥我会的多着呢,天下乐器皆为你选。”
我想了半响,决定学声音显的格外喜庆的唢呐。
“我学吹唢呐。”
三哥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微微抽搐。
随即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金色的唢呐放到我手里。
“小依依,为了道长们的生命安全,咱们以后就到后山去练习吧!”
我没意见,点头答应。
后来,学成那天